又被请去喝茶,陈赢不耐烦地拍桌子。
“王公辰,你这是滥用职权……”
“陈所长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吗?”王公辰一点也不在意陈赢的强势,态度堪称和善。
“我手续齐全,带走孩子也是你们领导批准的,我看你就是借题发挥。”
王公辰两手一摊,无奈道,“我可不是为了孩子的事请你过来的。”
“那是因为什么?”陈赢拿帕子擦着眼泪喝问。
“陈所长这眼睛……啧啧啧,怎么我瞧着像是被喷了辣椒水?”
想到那小崽子被带回来时趁她不备先喷了她一脸辣椒水,陈赢面沉似水。
见陈赢又要发作,王公辰道,“好了,陈所长别动怒,气大伤身,我请陈所长来是为了你们偷窃洛秘书三十六根金条的事。”
“什么金条?”陈赢一脸费解。
王公辰蹙眉,“陈所长何必明知故问……我告诉你,你可别以为人家没证据,那箱金条是华侨祁广送给未出世的孙子的礼物,暂时交由洛秘书保管,这些可都是有人证物证的,你否认只能罪加一等。”
陈赢嗤笑,“那是我带去的人趁我不注意偷拿的,可不是我让的,这事你找不到我头上。”
“是吗?”王公辰好整以暇地打开门,露出吊儿郎当站在门外的付图。
见到付图,陈赢态度自然,问王公辰,“什么意思?”
付图上前一步,道,“陈所长,不是你让我们搬走金条的嘛,让我们把金条给姓梁的送去,怎么回头你却往我们身上推?”
付图是她最早收买的一批人,为她做了不少事,后来因为犯案被下了通缉令……不过,付图逃回来后她为防万一并没有重用付图,眼下看来果然她的决定是对的。
“你这是陷害!”陈赢底气十足。
付图似是怕罪名真的算到他头上,向王公辰道,“我记着金条送去了哪里,我可以带你们去找。”
金条是梁燕要去当酬劳的,如今给她惹了一身骚被抓也活该,陈赢不屑理会。
王公辰带上陈赢一起,按照付图的指引直奔金条所在。
到了地方,陈赢下车后发觉不对。
这不是洛家在海市的别墅吗?怎么会带她来这里。
洛枭听到动静与正在做客的贺重远一起从别墅里迎出来,一见陈赢便热情道。
“陈所长大驾光临,快请。”
误以为一身便装的王公辰是陈赢的下属,洛枭根本没理会王公辰,反倒对之前负责送金条过来的付图十分热情。
请陈赢和付图进门后,洛枭亲自倒茶给二人,随后落座陈赢对面靠椅上问陈赢。
“不知陈所长有何贵干?”
陈赢自从见到洛枭便一声不吭,脑子里飞速思索着其中关联……
小崽子是她带走的,金条是梁燕要的,结果梁燕却把金条送给了苦主洛家,而小崽子还在她手里,且最新消息,祁峥要送梁燕母子去国外,最后却变成梁落寒去部队,祁峥带着梁燕前往偏僻山区改造。
祁峥眼里容不得沙子,所以梁燕为了留在祁峥身边出卖了她?
陈赢黑沉沉的眼神变得更加浓如黑墨。
而在陈赢看不到的别墅对面不远处的另一栋别墅内,被绑在椅子上的梁燕目睹陈赢登门拜访洛枭,贺重远也参与其中,面色晦暗不明地道。
“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那个王公辰也在,或许是为了调查也说不定。”
挑道,“当初我也跟你一样信任她,可后来陈赢让我去绑架她儿子,事后却反咬我一口,说我是她儿子的人……”
说着,挑手指轻点了点下巴上的一大块疤道。
“这就是她对我动刑时留下的,你信她我不拦你,但我冒险抓你过来,可不是为了听你为她辩白的,我要的是你儿子和陈赢勾结的证据,我要让这个该死的老太婆身败名裂。”
梁燕是在出发前偷跑去看梁落寒的路上被挑抓到的,她不知道挑是刺客军团的人,也不知道挑是闻名国际的刺客,但从挑嗜血的气质上她依旧能感觉到危险,见挑表情狰狞顿时紧张起来。
“什么勾结,你可别乱说。”
挑手里摆弄着匕首,狞笑着斜眄梁燕。
“你还敢不承认?”
话落,挑撩起梁燕的袖子,随手片下块血肉来。
梁燕身娇肉贵哪里受过这种苦,痛得惨叫。
“说,还是不说?”
说话间,挑解开梁燕胸前衣扣,将匕首贴在梁燕大灯处,脸上依旧笑着,道。
“我这一刀下去,你就再也不是完整的女人了,你说,到时候你丈夫还会不会要你?”
梁燕又羞又怕,哆嗦着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最初都是通过电话联系,后来有过几次私下见面,但我为了撇清关系并没有参与,你相信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