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洛尘虽然不喜王公辰,但他尊重王公辰的职业,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挑手里。
挑将木板恢复平衡,干哈哈几声突然敛声问洛尘。
“我说什么你都答应?”
洛尘正色,“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行……”挑点点头,突然道,“离开祁翼寒,永远永远不许再见他。”
“什么?”洛尘眉头紧锁,挑布这个局居然只为了逼他离开祁翼寒,为什么?
“我数到三必须给我答复,否则……”挑晃了晃木板,吓得赵晴母子惊恐呜咽。
“三”
“二”
“我答应……”就算祁翼寒在他也不可能坐视不理,洛尘答应的很干脆。
“别想耍赖。”
挑笑着犹如变魔术般手里多出把匕首,匕首脱手飞出如一道银箭飞射。
啪!赵晴脖子上的绳子被切断,匕首却虚空翻转落回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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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尘飞扑上去接住摔下来的赵晴。
挑冷笑,随手又甩出匕首,洛晓恩与王公辰相继摔下来,洛尘飞速将二人接住,却也因此失去了抓住挑的机会。
蓦地,门外响起惨呼,“啊,你放开我!”
洛尘听出是挑的声音,接着,身后的门被推开,祁翼寒单手拎着被打晕的挑出现在门口,一脸的怒其不争。
“这么轻易就答应人家与我永不见面,洛尘,你好样的。”
虽然知道洛尘是迫不得已,但祁翼寒还是毫不遮掩的面露不悦。
“我错了,对不起。”
只要赵晴母子没事,洛尘别无他求,又怎么舍得离开自己的铁哥们。
见洛尘道歉还算诚恳,祁翼寒冷哼。
黎臻快步上前帮忙,给松绑的赵晴按摩手脚,祝晓春跟着抱起洛晓恩,学着黎臻的手法给洛晓恩揉着。
王公辰歉意道,“对不起,是我不小心中了挑的道差点害了他们母子。”
“别这样说……”洛尘拍拍王公辰肩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对方存心害人不是小心就能避开的。”
“他们在这里!”外面响起嘈杂声,屋中几人朝门外看去,却见呼啦啦一大群人飞速朝这边走来,洛枭、贺重远还有一个面目与梁燕有五分神似的中年人走在前面,在看到屋里的祁翼寒时,中年人怒指祁翼寒。
“果然是你害燕子……”
此时,挑醒来,手捂着被打出包来的后脑勺摇摇晃晃站起,洛枭一见,便指着挑同中年人道。
“就是他,是他诬陷燕姐的。”
“他是谁?”黎臻小声问祁翼寒。
“梁燕的弟弟梁震。”
说话间,梁震已至近前,停步在屋门口,隔着门质问祁翼寒。
“梁落寒是你亲弟弟,你打了也就打了,可你不该害梁燕……不管怎样她现在是你爸的妻子,是你也得叫声妈的人,你怎么能这么做?”
祁翼寒不解,“你说我害梁燕?”
听祁翼寒直呼梁燕的名字连声妈都不叫,梁震更加不悦。
“你少装糊涂……”
说着,梁震转头看向洛枭和贺重远,道。
“当时他们都在场,你别想抵赖。”
洛枭和贺重远同时点点头,“对,我们确实看到了。”
祁翼寒态度平淡,道,“那你们说说,我是怎么陷害梁燕的?”
梁震手指挑怒道,“你派他抓住梁燕假装发生关系,还故意让别人看到,不就是想搞臭了他们娘俩名声,把他们娘俩赶出祁家你好独占祁家家产嘛,真当别人都是傻子呢,我告诉你,今天你必须给我们梁家一个说法,如果你敢抵赖,我就去告你们。”
“那你就去告……”祁翼寒最不屑这种肮脏手段,更不在意梁震的威胁。
洛尘睨着助阵梁震的洛枭,冷声道。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说老祁诬陷梁燕就拿出真凭实据来,否则你们就是居心叵测,是在帮着梁燕母子污蔑老祁破坏父子关系,意图侵吞祁家家产。”
梁震指责祁翼寒贪图祁家家产还可划为祁家家事,但洛尘指出的却是梁燕诬陷继子吃里扒外勾结娘家人企图侵吞祁家,性质完全不同,任谁也不敢随意插手,否则若被祁家兄弟误会是帮凶吃不了兜着走。
洛枭和贺重远面露惧色,齐齐不着痕迹后退。
梁震因洛尘一番话从占理一方沦为居心叵测的小人,张口欲要反驳眼角余光扫见洛枭和贺重远的举动,顿时面色一僵。
洛尘乘胜追击,揪出挑逼供。
“你说说看,到底是谁命你绑架赵晴和洛晓恩威胁我离开老祁的。”
挑刚要开口就听洛尘又道,“你敢说一句假话,我立马送你回刺客军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