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晓春一把揪住余玉芝头发,将人拎在手里就往外拖。
余玉芝吃疼惨叫,瞬间唤起记忆里祝晓春拿锤子砸她手的恐惧。
“杀人啦!杀人啦!”余玉芝声嘶力竭的呼救,可惜她现在的名声已经臭了,周围邻居有听到的探头出来见状又默默退了回去。
祝晓春一把掐住余玉芝脖子,余玉芝瞬间没了声音。
“臻姐!”祝晓春的意思是让余玉芝交出多日不曾露面的黎臻。
余玉芝哪里能懂祝晓春的意思,瞳仁里倒映着祝晓春的大拳头费力地发出呜咽声。
发现手里的余玉芝直翻白眼,祝晓春松手。
余玉芝面鱼般滑跪在地,大量空气涌入口鼻不停剧烈咳嗽。
她才过了几天消停日子祝晓春又来为难她,余玉芝恶向胆边生,缓过口气来后起身拉着祝晓春道。
“不就是要找黎臻嘛,走,我带你去。”
余玉芝拿出锁头锁上门,大出血打了辆出租车。
坐在副驾驶里,余玉芝没报地址,而是盯着前方给司机指路。
七拐八拐,坐在车后座的祝晓春完全被转迷糊了,却在这时听余玉芝道。
“好了,就是这里。”
余玉芝叫祝晓春下车,俩个人下车后,司机师父见此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担心俩个女同志出事,放下车窗同余玉芝道。
“你们到底要去哪里,要不剩下的路我不收费了,你们上车我送你们过去。”
余玉芝道谢后,随手指了个方向道。
“那边就是我家,路不好走车过不去。”
司机顺着余玉芝所指方向看去,触目一片荒凉,哪有什么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