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方或许发现她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潇洒,毕竟人越老越贪恋亲情,而她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或许在不知不觉间流露过对亲情的渴望被对方发现,所以……”
黎臻若有所思的接话道,“所以我的重生更能解释得通了,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应该是你求了她让我精神长生,而她的技术还没有那么完善,不可控地把我送来了眼下这个节点。”
祁翼寒没有应声,俩个人心照不宣,知道他们所猜测的情况应该与实情大差不差。
“那既然如此,她好像也没那么可恶,要不,你试试原谅她?”
黎臻担心祁翼寒是嘴硬心软,那她不介意放陈赢一马,反正她的计划里是要让陈赢尝尽孤家寡人的滋味,而非送她进监狱。
“我从未恨过她谈何原谅,她于我而言不过是个我必须承担养老义务的陌生人而已。”
世上还有比这更无情的话了吗?黎臻回抱住祁翼寒,附耳问。
“那祁峥呢?”
祁翼寒冷嗤,“同等对待,不过,他还算有用,所以只要他表现得好,我可以准许他一年见一次孙子。”
蓦地,黎臻记起件事来,狠给了祁翼寒一拳。
黎臻没什么力气打得一点都不痛,祁翼寒捧着黎臻的手揉着劝道。
“有话就说,哪里错了我立马改,别动手,小心手疼。”
“祁翼寒!”黎臻怒道,“你知不知道你是马上就要当爸爸的人了,为了骗祁峥居然冒险用药装病,你就说你该不该揍?”
话音未落,门突然被人推开,屁颠屁颠来找祁翼寒的洛尘顿住脚步,身后几名下属同样一脸惊愕,他们没听错吧,祁厂长被家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