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现在群众聚集在外面一致要求严惩陈所长,如果这个时候放陈所长出去恐怕会引起骚乱。”
祁翼寒闻言,转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发呆的黎臻,道。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接陈赢。”
挂断电话,祁翼寒走到黎臻面前,黎臻回神,抬头与祁翼寒对视。
“你说你有办法救陈赢?”
人言可畏在哪个年代都通用,闻言黎臻立即明白事情果然如她预料的那样陈赢麻烦缠身了。
“嗯,怎么?”
“能问问是什么办法吗?”祁翼寒底气不足,最不想听到黎臻提出拿离婚做交换,可他现在也想不出如何才能救下陈赢,总不能让陈赢一辈子不见人吧。
黎臻好整以暇,“想求我帮陈赢可以……”
“不许提离婚!”祁翼寒喝止黎臻,他现在听到离婚两个字就头疼。
“那就不救。”
祁翼寒拿黎臻没办法,道,“行,我自己想办法。”
说着,祁翼寒拿过外套给黎臻穿上,带着黎臻出门坐车去接陈赢。
车子根本无法靠近警局,义愤填膺的群众已经把整条路都给堵了,洛尘开车绕到后门同样全是人。
黎臻隔着车窗看到啧啧两声,问祁翼寒,“你有什么办法说说看……”
祁翼寒冷哼,让洛尘把车开到侧面围墙外停下。
不多时,墙里响起敲击声,没几下墙面破了个洞,陈赢被人扶着从洞里钻出来,接着,里面的人便迅速将墙砌好,除了水泥是湿的外,墙面看不出丝毫异样。
陈赢坐进副驾驶室里,转头瞪向看自己热闹看得津津有味的黎臻。
黎臻挑眉,靠在座椅里笑对陈赢凌厉寒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