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非洲一代特别有名,根据可靠情报显示,非洲境内多数反动集团的军火弹药,都是来自于这个叫聂风的人手里。聂风主要是靠贩卖军火发家的,而且也会贩卖人口,这些人口的主要销路就是被卖到战乱国家做奴仆,从中获取暴利。”
从进了会议室到现在,马剑皱着的眉头始终都没有松开,那张脸就跟刚出锅的包子一样到处是褶,在来市局的路上,他在心里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性,却万万没有想到这后面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内幕。
“聂风是个什么样的人?”马剑当即问道,“五年前的案子里,逃跑的人是他吗?”
“是的,实际上,五年前的人口走私案当中,聂风当时是在现场的,根据线人的情报,卫东副支队长当年就是被聂风从暗处开枪打死的,他这么做的目的是制造混乱,在乌市刑警支队和特警忙于救人之时趁乱逃脱,当然,最后他逃脱成功了。在当时我们就已经盯上他们很长时间了,但是他们之前走私的地点都是在境外,并没有危害到我们国家的安全,我们也只是严格把他们监控起来,并且安插进去了两名内线,其中一名内线的名字叫程震,原来也是
市局的人,但是已经于人口走私案之后与我们失去了联系,根据我们国安局安插的另外一名线人的反映,程震并没有死,这些年来一直都被聂风囚禁在一个地方,只是我们并不知道而已。在他们走私人口之前,我们根据线人的情报得知,在五年前的7月,聂风的军火集团要在乌市的港口与境外的恐怖势力进行一次军火交易,因为这次的军火交易在我国境内,我们绝对不能坐视不理。所以我们当时便联系了我的老领导廖局长,请他到时候协助我们。本来各种抓捕计划都已经确定好了,没想到在行动之前的一个月,他们贩卖人口的事情被你给知道了…你们的行动一下子打草惊蛇了。”
“这…”马剑瞠目结舌的听着五年前幕后的一切,道:“这事儿我五年前不知道,真没想那么多,如果我知道他们是国安局监控的人,肯定就不会插手了。”
“这事儿不怪你。”廖局长道,“毕竟这件事,你当时并不知情。甚至整个乌市的公安系统里面,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我和另外一名卧底程震,这件事的保密级别很高。在事情出了之后,国安局和我们的行动计划便泡汤了,聂风这个人老奸巨猾,一下子怀疑到了我们的卧底程震身上…从那以后,程震便被他囚禁起来了。而且在那之后,聂风便再也没有在华夏境内进行过交易,他明白自己可能已
经暴露于中国国安局的监控之下了。”
马剑听完以后,表情变得十分自责:“对不起廖局,当初都是我好大喜功…如果我在抓人之前按照流程上报给市局,恐怕都不是这样的结果了,我恳请领导降处分给我,如果不是我当年的好大喜功,就不会害了我们的卧底同志。”
“罢了罢了。”廖局长摇了摇头,摆出一副不知者不怪的姿态道:“你本身就是刑警,天职就是抓坏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你抓了他们,是正常的履行职责,这不怪你,再说了,我现在都退休了还怎么给你处分?这你得问问你们的王局长了。”
王劲松匆忙在旁边摆手道:“不敢不敢,廖老您说笑了。”
王劲松心里咯噔一声,廖老是这里的老局长,五年前他都没有因为这件事来处理马剑,自己这个新到任的局长怎么能处理马剑呢?再说了,人家廖老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多少年了?自己哪能在他的面前炫耀官威?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五年前的陈年旧账了,当年办这事儿的是廖局,如果现在翻旧帐来处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可不是为官之道,也不是聪明人的作为。
见王局长仓皇的样子,廖老等人笑了起来,只有马剑尴
尬的坐在位置上还在自责,“怪不得这把失枪的案子你们一直都不让我查,原来后头还有这么大的事儿呢,这确实不是我的管辖范围,就我们支队的这几杆枪,真去了也不够给人家当靶子的啊。”
“但是…”廖局长轻咳一声,把事情继续拉到正轨上道:“现在不一样了,当年的那把失枪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傅彪一案当中,凶手还伪造了傅彪的杀人现场,这证明他们这个军火组织又要开始在华夏活跃了。根据国安部门所掌握的情报,境外有一个恐怖组织因战争需要,近期有很大的军火方面需求。而且根据我们境外的卧底人员提供信息,境外的这个恐怖组织最近经常在华夏的边境活跃,很有可能要到华夏购买这批急需的军火…根据分析,我们认为聂风集团有着重大的嫌疑,我们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