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拧着言雨楼的裤子,让他帮忙倒点水。
“我觉得这应该不是辣椒的问题,是麻椒太多了,要不我们把麻椒捡出来一些吧。”
和他们拼桌的另一个男人提议,几个人拼命点头,方惟昭一起帮忙,言雨楼也从一旁拿来了牛奶分给每个人。
“这下面怎么这么多鹌鹑蛋,你点多少啊?”
方惟昭用大勺子一捞,盛上来满勺子的蛋,原予和阮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搞不清状况,
“那个服务员说一份五个,我看我们五个人,一人两个也就够了,就点了两份啊。”阮恩记得是这样的。
“两份是十个,这里起码有二十个,二十五个。”原予叼着牛奶吸管,凑近了数。
“你把二写成五了?”
“没有吧。”
“吃吧,吃得完。”
这是言雨楼在饭桌上说的第一句话,其他人都立马噤声,着手挑拣着麻椒粒,只有原予一拍脑门,
“好像是我写的五份?”
方惟昭朝她一瞪眼睛,手里的勺子也跟着抖,她赶紧站起来,接过勺子,
“我来我来,我先把蛋分了再挑。”
原予张罗着要和阮恩先换个位置,四条胳膊在火锅上转,她手腕上的细手链不知何时断开,顺着手指滑向翻滚的辣锅。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原予只想着要接住手链,手指直直朝火锅伸去,在指尖就要碰到汤面时停手,身旁的言雨楼抓住她的衣服,将人拉着坐下来。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几个人轮番经历惊心动魄,都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动,手链滑到锅里,没了踪迹,方惟昭看傻了眼,筷子夹着的鹌鹑蛋掉下去,溅起不小的水花,辣油混着汤水飞出来落在原予的白上衣上,烫得她一激灵。
几个人纷纷放下手里的筷子勺子,无奈的捂着头,服务员走过来帮他们换锅,还带来一罐溶解油渍的清洁膏,锅底被端走,原予低头涂着自己身上的油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嗯,看你就还是原来的那副傻样子。”
言雨楼骂她的词都不用思考,原予也不反驳,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她,两人在饭桌上对视了将近五秒。
“你,往那边点。”她学着他的动作。
“坐我腿上了。”
她仰着下巴的表情,看着很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