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憔悴,脸色蜡黄,这一年,阴阳先生又出现了。
阴阳先生摇头,不断地叹息:“要是这个人只是偷脸还好,最麻烦的是偷命,你最好看看谁家身体不好,而且又活了很多年”
话罢,阴阳先生又消失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件事情,成为了村庄茶余饭后的闲谈。
有人说:“一定是周双双的舅舅偷的,你看他和周家娃娃长得多像啊!”
“诶,我看啊,是周家不想要这个闺女了,提前传出的风声,等着那天把孩子掐死”
“嘴下留德,要我说,是村长家做的孽,村长可是一直惦记周家那个俏婆娘”
“小点声,你也不怕村长听见!”
“怕什么?老子也惦记,哈哈哈”
“”
慢慢地,周曲贺有些崩溃了。
可是张萌茵就跟没事人似的,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在村子里四处溜达,更是经常进出村长家。
这时,村里的闲言就更多了。
周曲贺也无心研究医术了,更没有心情操持父辈留下来的田产,买卖店铺,久而久之也就坐吃山空了。
他每天都抱着周双双,眼睛紧紧地盯着,生怕忘记自己闺女长什么样子。
突然有一天,周双双高烧不止。
周曲贺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疼,很痛苦,就好似剥皮抽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