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闪电划破天空,惊起了一声巨雷,萧景辰缓缓回过神来,眼神的杀意渐渐消退。
时不时从外面映射进屋内的闪电,照亮了屋子,萧景辰脸色也被映的忽明忽暗。
雨!越下越大!
萧景辰没有坐着轮椅一步一步的来到了灵堂,任由雨打湿他的衣服。
他平静的看着,灵堂内还未封棺的棺材,太后安详的躺在棺材里就如往日一样,这是此时的她脸色有些白而已。
此时的灵堂空无一人,只有守在外面伴随着雨声昏昏入睡的几个小太监和宫女。
白日里当他知道太后是被安平郡王弄死的时候,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厌恶。
当初这女人将他的母后折磨的不成人样,被毒死的死法真是太便宜她了。
这些年一直不杀他,不是因为杀不了,只是因为他一直没想到用什么方法能让她死的足够惨。
他来到棺材旁,冷冷的看着她,随后抬起右手直接拽住了棺材里太后的衣领子将人从棺材里拖了出来。
他运用轻功绕着层层守卫,拖着太后的尸体,一路来翊坤宫。
他将人随意的扔在地上,任由他的尸体脸朝地的摔了下来,而太后的尸体也因为这一重重的落下,脸上被地上的石子花出了一些细小的伤口。
如今的翊坤宫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繁华,如今只是一处废宫,满院的杂草和残垣断壁的院墙无不映射出他的凄凉,
若是仔细寻找的话,兴许还有可能在某个角落里,看见当年小翠死后留下的血迹。
萧景辰就着大雨来到了一处院墙下,不顾被雨水打湿的泥土,开始用手一点一点的挖了起来。
不一会儿竟在那泥土底下挖出了两坛子酒。
他将酒拿了出来,来到了一旁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他看着那院子内那个被大雨打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随即打开了一坛酒喝了起来。
一声声惊雷再次响了起来,雷声之大皇宫内的众人不由的被震醒随即又睡了过去。
很快,那一坛子酒就被萧景辰喝的精光,他又拿出另外一台子,打开了封口处的布,但却没有喝下去,他将坛子内的酒一点一点的倒在了地上,混合着雨水流向远方。
直到坛子内的酒见了底后,他才站了起来,来到了尸体旁,冷冷的斜睨了她一眼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翊坤宫。
随后又是几声惊雷,一阵狂风吹过荡起了院子的内的曾曾杂草,像是在欢呼雀跃一般。
第二日,
天还未亮,守灵的小太监来到内堂为太后上香,可刚靠近便看到了空空如也的棺材。
眼睛瞬间瞪大,惊恐的大叫道:“啊,诈尸了,诈尸了,太,太后诈尸了。”
一声惊呼惊动了灵堂附近的所有人。
“啪——”
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
“一群废物!一具尸体就在你们面前失踪,来人将昨夜守灵的一干人等处死!”
萧景良双眼猩红一看便是好久都没有好好休息的样子。
皇后站在她的身边安慰道:“皇上,莫要动怒,若是您气坏了身体,母后九泉之下会担心的,看见已经派人开始在宫中寻找太后的凤体,相信不久便会有消息。”
这是萧景良一早上听到了最舒心的一句话,他拍了拍皇后的手背说道:“皇后有心了!”
皇后恭敬的行了一礼:“臣妾身为皇后,这本就是臣妾的分内之时。”
不知找了多久,侍卫们终于在翊坤宫的地上找到了太后的尸体,而此时的她早已被昨日的大雨泡的肿胀漂白,尸体上满是泥土。
头上的钗环散落一地。
就连侍卫们都嫌弃的不敢上前,但无奈为了保住自己头上的那颗脑袋,还是忍着恶心将太后的尸体带回了灵堂。
萧景良看着那早就不成人样的尸体勃然大怒。
“你们是在何处找到的太后凤体,可有抓那贼人?”
一个侍卫头领抱拳说道:“回皇上的话,我们是从翊坤宫的地上找到的太后的凤体。”
萧景良皱眉,这事想都不想,能将太后带到翊坤宫的人,只能是萧景辰,当年的事他记忆犹新,当年先皇后的死状,几十年来他都挥之不去,而身为亲儿子的他,怎么可能会放下?
“去,把恒王带过来!”
“是!”侍卫领命便退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萧景辰坐着轮椅便被人推了进来。
他还是那样一如既往冷冰冰的说道:“参见皇兄。”
萧景良看着自己这个无论从哪方面都优于他的兄弟,怒火中烧,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问道:“恒王可知,太后的凤体昨日半夜被人盗走。”
“哦?臣弟不知!”萧景辰抬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坐在前方的萧景良,语气异常的嚣张,而眼神却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