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允思看着她的模样,只想笑:“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兮月做作地拿出手绢儿掩住口鼻,小声地说道:“废话,也就你在他面前敢这么放肆!话说你们来我这儿倒也要干什么?”
纪允思瞪着圆溜溜的大眼一眼,无辜地说道:“当然是玩儿啊!你这儿的东西好吃,人也长得好看来你这儿放松自然是最好的。”
“你确定?”兮月一脸不理解!
这时门外走来了一个姑娘,她端着各种点心和茶水走了进来,规规矩矩地将点心放在了桌子上。
萧景辰眼眸微眯,看着那女子手上的动作,
正当的女子即将要离开之时,直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兮月直接瞪大了眼睛。
都说恒王不近女色,这怎么还当着自己新婚妻子的面便开始调戏别的女人了?
这夫妻俩玩儿的这么大吗?她今天就不应该下楼来找纪允思,太炸裂了!
那女子被这么一抓有些慌乱的挣扎道:“贵客您做什么?我不是这青楼迎客的姑娘,我只是个端茶送水的婢女。”
萧景辰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吗?这青楼有这么重的活儿,竟让你这么年轻的姑娘手上布满了老茧,而且你这手上曾经得过冻疮吧。”
那女子眼神不敢看向他只是拼命地挣脱手上的禁锢:“贵客说笑了,我就是一个粗使丫头手上有老茧不是很正常吗?至于冻疮,那是去年冬天我在外面洗衣服冻的。”
纪允思看出了萧景辰的谨慎开口询问
“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吗?”
萧景辰如嫌弃一般的松开了手。
从怀里拿出一张手帕仔仔细细地将五根手指擦了个遍。
“她手上的老茧是很多,不过虎口的老茧最重,那分明就是拿剑的手,而且她手上冻疮的痕迹不止一处,这京城在怎么冷也不会冻成这样,只有在关外那成年天寒地冻的地方才会形成。”
似乎瞬间站了起来。
她堂堂云溪楼楼的楼主号称知天下事,竟然有奸细在自己眼皮底下潜伏这么多年,自己都不知道。
纪允思听到关外两个字,想起了她在鬼市遇到的那个人。
“关外,是跟达拉来自一个地方的人?”
萧景辰点了点头。
“喻良!”
突然一旁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身影跳了进来。
喻良拿着宝剑来到那女子身旁。
“主子!”
萧景辰刚要开口。
那地上的女子目光一冷,随即从腰间掏出了一把软剑,直接朝着萧景辰攻了过去。
速度奇快,就连一旁的纪允思都没有意料到。
可萧景辰仿佛未知觉一般,脸色如旧,随意的抬起一脚便踹了过去。
女子不查,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脚。
胸口一阵翻涌。
倒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
她赶忙爬起,想夺门而出。
喻良直接运行内力以气浪关上门窗,几个回合下来便把那女子拿下。
随后还不忘伸出手,捏住那女子的下巴往下一带,竟将她的下巴生生卸了下来。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纪允思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
“为什么要谢他下巴啊?”
萧景辰没有刚才的冷意,语气颇有耐心地解释道:“他们这种奸细都会在牙齿处藏有毒药,只要他们轻轻一咬,见血封喉,这么一弄她就没办法再咬那毒药。”
纪允思恍然大悟。
“喻良!把她压下去严刑拷问,查一查他们这些人来京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是!”
喻良将人拖了下去。
兮月此时也后知后觉的坐了下来。
萧景辰用余光瞟了她一眼。
拿起了一旁桌子上的茶杯,不紧不慢地说道:“楼主不必惊慌,这奸细估计不是冲着你的,可能只是因为这青楼是消息混杂之地,所以才潜伏于此。”
兮月一愣,仿佛觉得是自己耳朵听错了。
“哈哈哈!王爷说什么呢?谁是楼主啊?”
萧景辰将手中茶杯放下冷笑道:“大羿边陲之地曾有一附属小国名叫淮安,在先皇未登上宝座之时,淮安国是第一个主动请求归属的。”
“所以在先皇打下这江山之后,便特例让淮安以国的形式存在,不受大羿的约束,可以自己治理。”
这淮安国的国君与王后甚是恩爱,一生只得一女,封!淮安公主,但边垂凄苦,所以国君为了不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受苦,还曾一度想让淮安公主嫁入京城。
却没成想在这淮安公主,六岁之时,淮安国内便发生了兵变,还被关外的人趁此机会直接攻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