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萧景辰不想与他一般见识。
若是纪允思在这儿估计会当场破口大骂。
“放你娘的屁!挺大个老爷们好赖话你听不清啊!你他娘的是掐着点儿进来的吧?”
萧景辰嘴角一勾语气凉薄的说道:“但愿忠勇侯日后也能如今日一般,神兵天将,忠君之事。”
“那是自然。”
粮食的危机已解决,可不知道为何今年的雨下得格外的大。
洪水冲垮了河坝径直冲进了城中。
处在低势的房屋瞬间被洪水冲垮。
萧景辰只能下令让他们赶紧及时救援,躲到安全之处避难。
忠勇侯也派自己的人参与到救人当中。
甚至还亲自下场,寻找失踪人口。
一连几日都未发现他的任何异常。
可是祸不单行,洪水过后,必然会有瘟疫。
说是瘟疫,倒不如说是一种小型的流行流感,比当时京城内的疫病难治程度要差了许多。
城内的大夫们足够应付。
由于城内避难的地方紧缺,所以就连萧景辰也与百姓们同吃同住却不想居然也染上了疫病,
一年几日都高烧不退急的喻良都快要回京城将纪允思接过来了。
萧景辰看着他在自己眼前晃悠有些烦躁。
面色因为染上疫病有些惨白,他将手中的药一饮而尽后说道:“别在本王面前晃悠看着心烦。”
喻良焦急地说道:“主子呀,你不急,属下还急呢,您说您都烧了多少天了,再这么烧下去会出事儿的。”
“会出什么事?本王的身体,本王自己知道,无妨…咳咳…咳咳咳。”
萧景辰喉咙一阵发紧狂咳了起来。
每咳一声喻良的心都揪一下。
但好在终于在洪水爆发的第七天后,雨渐渐停了下来。
洪水渐渐退去,众人也终于可以回到家中。
萧景辰也可以有单独的住处,安心养病。
可是他的病却越来越重,重到已经不能下床。
安抚灾民的任务也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忠勇侯身上。
但他倒也算是尽职尽责,自己组织官府的人,将灾民安顿好后,召集城中大夫为患有疫病的人诊治。
可就是让众人以为忠勇侯此行是真的来受罚的时候,一群刺客却打破了这一想法。
萧景辰这一天喝完药后面便早早睡下,那惨白的脸与起皮的嘴唇,无一不在示意着他身体的抗议。
喻良一直守在他的床头,第一时间便听到了门外的声响。
拿起宝剑便冲了出去。
而萧景辰一只手在暗处的暗卫,也感受到自家主子受到威胁现了身。
忠勇侯穿着一身夜行衣,掩着面,但却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声音朝着身后那黑衣人说道:“去!将里面人的人杀了。”
“忠勇侯!你要做什么?快叫你的人退下。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喻良拿着宝剑冷冷地说着,
忠勇侯确实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尴尬,竟直接将脸上的面巾揭下:“我今日既然敢来便是料定了,你家王爷今日会必死无疑。”
喻良扫了一眼他身后的黑衣人:“你以为就以你这么点人就能杀得了我家主子?”
“当然不是,这些人可是我精心培养的死士,个个武功高强,而且只知刺杀,为了保证萧景辰今日能万无一失的死掉,本侯可还带勇毅军前来,一直在城外安营扎寨,据本侯所知,恒王的黑甲卫一直在京城没有跟来吧,今日恒王必死无疑!来呀,给本侯上。”
喻良皱眉,忠勇侯这是算准了他家王爷身边无人。
而且忠勇侯可是有罪之身怎可带兵,这分明就是皇上授意的。
他们中计了,恒王病重,在屋子内危在旦夕,他们绝不能让这群人进去,至少能拖多长时间就拖多长时间。
想到这里,他举起宝剑在手中握紧:“所有人护主子,绝不能让他们靠近主子一步。”
忠勇侯嘴角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双手抱怀地站在后方,看着他们拼死抵抗。
仿佛像是看着一群掉入陷阱中的麻雀一般,看着他们临死挣扎。
“别白费力气了,就算你们现在护住他又怎么样?早晚也是死,倒不如放我们进去,本侯可饶你们一命,让你们少受些苦。”
喻良就像没听见一般,手上的动作杀得更狠了,宝剑在接触地面之时掀起了层层水浪。
身边的暗卫被杀的越来越少,可他却丝毫没有受任何的伤。
忠勇侯见这侍卫的武功有些意思,心中漾起了想要玩乐的心思,便拿起宝剑亲自冲了过去。
喻良此时虽然没有受伤,但体力却消耗得差不多了。
他抬起宝剑接住了忠勇侯重重的一击,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