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反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你小子能想到的,难道本官会想不到吗?”
李瀚达对石安的称呼和语气都亲近了几分,开口笑道:“我自是知道,凶手会去杀老马灭口。”
“所以我已经提前安排,专门挑选了十多名手脚利索的衙兵,早早的埋伏在了老马家附近。”
“本官不仅要引蛇出洞,还要守株待兔。”
“只要刺杀老马的人出现,衙兵就能将其拿下。”
“届时,只要再去审问,一定能有所收获。”
说到这里,李瀚达眉眼中显露出一丝狠厉之色,低声自语:“我不好对石侍郎的儿子下手,难道还不能对一个刺客用刑吗?”
李瀚达经受案件无数,在拥有了经验的同时,也滋生了几分自大。
既然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石安也就不再多说。
但不知为何,石安内心之中却充斥了一丝难以言明的不安。
这种感觉,在他险些葬身官驿火海的时候,也曾经出现过。
李瀚达见石安低头不语,以为他是折服于自己的老辣,便主动对他道:
“你这个年纪,能有这般头脑已经算是不错。”
“既然你家父子不睦,而且你在濮州被坑杀陷害,他也有很大的嫌疑。”
“若你同意的话,在帮官家办好招安事宜后,不如就来我刑部任职吧,本官可亲自上书举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