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那副谄媚讨好的面目,自己身边已经太多了。
一个小小的侍郎之子,还入不得高俅的眼。
“官家,臣觉得石安的言辞可行。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自家的事,还是交由他们自家去审度吧。”
石安没有想到,高俅竟会帮着自己说话。
虽然对高俅来说,只不过是随口一言,但却进一步让徽宗直接下了决心。
“既然高俅也这么说了,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徽宗最后对石安说了一句,紧接着便和高俅探讨其了蹴鞠游戏。
不消片刻,徽宗的眼里再无石安和李瀚达,直接和高俅一起上了蹴鞠场,展开了对局厮杀。
“李尚书,结果不都已经是最好的了吗?为何还是满面愁容?”
石安见李瀚达脸色越来越难看,有些不解。
李瀚达一把抓住了石安的胳膊,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他身上,有气无力的道:
“事已办妥,但官家忘了让咱们直接离去啊。”
“我都这把年纪了,今天从宫门一路走到校场,又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个多时辰,着实是快撑不住了。”
石安这才明白,李瀚达这是体力不支,但没有皇帝下令,又不敢直接离去。
“说的也是,连我这个正值青壮的人都有些坚持不住了,你的确辛苦。”
“不过你若想歇息,旁边不就有垫了软榻的宽椅吗?”
石安眼角示意,李瀚达只看了一眼便惊出冷汗。
“你这混小子,胆子竟比定远还大。”
“那是官家的椅子,我要是坐上去,九族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