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江书晚的脸更加的晶莹剔透,李佑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江书晚一脸娇羞,低垂着头道:
“皇上,还有人呢。”
福临呵呵憨笑两声,早一挥手,带着殿内众人退下。
“哪有什么人?”
李佑一指空无一人的殿内。
“皇上,您耍赖皮。”
“哈哈哈哈。”
李佑抱着江书晚坐下,刮了刮她的鼻子。
“皇上,这狐裘是只有晚儿有,还是后宫众人都有。”
江书晚缩在李佑怀里,怯怯地问道。
“怎么了?”
江书晚一抿嘴,
“若是后宫众人都有,那晚儿收下这贵重的狐裘,也不会惹人眼红。”
李佑心中一愣。
这一趟北面捎回来一堆皮毛中,这一件白狐裘格外醒目。他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非江书晚莫属。
至于其他人,他倒是真没想过。
江书晚见他不说话,轻叹一声,
“皇上宠爱晚儿,晚儿心中感动。可若是连皇后宫中都不曾收到,那晚儿这狐裘实在是不能收下。”
李佑听出她话外有音,将她轻轻一拢道:
“怎么了?朕听着晚儿这话怎么怪怪的。是皇后为难你了?”
江书晚忙连连摆手,否认道:
“不是的,不是的。皇后娘娘最是贤惠了,怎么可能会为难晚儿呢?只是,十五那日晚儿在永和宫晕倒,皇上担心晚儿陪着晚儿回了宫,独留皇后一人。昨夜晚儿又替齐答应说话,只怕娘娘以为晚儿包庇齐答应。”
李佑听她这么讲,倒也笑了。
“你们呀。皇后今早还同朕说,她昨日做事急了一些,事后想想,还好有你当面说清楚了真相,不然就冤枉了齐答应了。不过,齐答应到底还是命薄,这一场惊吓竟吓出一场急病来,一夜之间香消玉殒了。也是造化弄人了。”
“皇后娘娘真是这么说的?”
江书晚见李佑郑重地点头,心中倒也暗暗佩服皇后起来。
“那是自然。好了,你不要往心里去,皇后最是大度了,不会计较这些的。”
江书晚这才展颜一笑,宛若梅花在雪中盛开,叫李佑看呆了。
“皇上,晚儿昨日冲撞了皇后娘娘,该去赔礼道歉才是。”
“本该如此。朕左右也闲着,陪你走一趟。”
李佑说着已经站起身来,招呼福临进来给他更衣。
江书晚一指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问道:
“皇上不用处理公务吗?”
李佑一边穿衣一边道:
“不用,朕有个好丞相,事事替朕操办,朕乐得清静自在了。走吧。”
江书晚一笑,挽起李佑的胳膊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