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然若失。
精神修炼秘法，那是何等宝物，可居然有如此大的风险，着实可惜。
“难道真的无一例外？”
萧凡仍有些不太甘心。
“嗯，要说例外，还真有一个，上古时期的封天尊者据说活了下来，但也出现了记忆混乱和缺失，疯了！”
鹤老说道。
“尊者？人间至尊吗？”
萧凡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过你要修行也可以，前三卷据说不会有什么反噬，当然提升的也很有限，所以显得鸡肋。”
鹤老不在意的说道。
“极限是什么境界？”萧凡顿时激动的问道。
他手里的坐忘心经，正是第一卷。
“嗯……也就九阶精神力吧。”
鹤老淡淡说道。
闻言，萧凡却是瞪大了眼睛，狂喜不已。
开玩笑，天南大陆目前精神力最强的，也就是丹王宗的那位太上长老，但据说也才六阶巅峰。
九阶精神力还是鸡肋？
“你懂个……算了，跟你这种眼界低的小毛孩，实在没什么可说的。”
鹤老一副瞧不上眼的样子，叹声摇了摇头。
萧凡的确没有对方那么高的眼界，也不好高骛远，别说九阶精神力，就算是七阶都足以让他称雄天南了。
而面对萧凡半胁迫式的不耻下问，鹤老还是微笑着一一解答。
萧凡这才发现，坐忘心经的修炼，和传统功法的修炼，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体系。
“根据心经总纲，在脑海中构筑一个精神世界，并把自己构想成其中一员，在其中历练……”
这种修炼方法，对萧凡而言，真是百闻不如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