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飞行都要洒下一口血雨,他又不是洒水车,哪里有那么多血可洒。
就算有那么多血可洒,被强行变向的滋味可也不好受。
在飞行数百次之后,黑衣领头人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只要他还有反抗意识,那么施加在他身上的动能就不会停止。
没有人会对一条死狗感兴趣!
于是他放弃了任何动作,甚至让自己意识都模糊下来。松下来的他就象一团烂泥,任由人踢来踢去。
一分钟后,果然没人再踢他了,他的身体获得了自由。
获得自由的身体怦然一声落了地。
落地的感觉真好!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地气,然后将最后一点意识都模糊过去。
他准备把自己完全置于“死人状态!”,没有人会对一具死尸感兴趣。
对这种极端求生方式,他原本是不屑一顾的,在他看来,男人是一定要站着生的,躺在地上装死算特么什么大丈夫。
可是现在,他真的无所谓了。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死了,一切都是浮云!
这些山这些云将不是他的,太阳将坠人黑暗,空气也将离他而去,守候他的只有冰冷的泥土和泥土中那些不知名的微生物。
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接受的。
忍一时之辱,换回一个大好的花花世界,值!
“死了!”冬生第一个走过去,探了探鼻息。
“没劲!”蓝莓儿望了望似乎死得不能再死了的黑衣领头人并没有再上去查探。
“挖坑埋了!”
堤娜对已跟上来亲卫们下令道。
不管怎样,这些人都是成名已久的高手,总不能让他们被野狗啃了。
“是!”
亲卫齐声答道。
董城望了一眼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黑衣领头人却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笑略带鄙夷,虽微不可察,但还是被蓝莓儿捕捉到了。
“你笑什么?”
“不告诉你。”
不知为何
董城只要跟蓝莓儿一块,便心生冤家情结。
“不告诉算了。”蓝莓儿翻了一下白眼,把目光看向堤娜。
有本事,堤娜问,你也别答。
“你们俩在干什么!”堤娜一回头正好看到董城与蓝莓儿别着劲做出谁也不想理谁的样子。
“他偷笑!”
蓝莓儿道。
“我不笑还哭?你管得也太宽了吧!”董城没好气答道。
“问题是,他笑得很阴险,明显藏着大秘密!”蓝莓儿急道。
“哦?”堤娜的兴趣明显被提了起来。
“有吗?”
“有倒是有点,不过我现在不想说。”董城道。
“不想说可不行。”堤娜往前跨了一步。
“是啊,有什么坏水快倒出来。”蓝莓儿从另一侧堵住了董城。
董城一转身,却碰到了呼豆豆。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王,有什么您就说了吧。”
豆豆显然也没有打算放过她的董大王。
“冬生兄!”董城看向不远处的冬生,期望他能替自己破局。
冬生却把目光看向别处,人家这是家庭矛盾,不好插手,好不。
再说,八卦之火都已经熊熊燃烧,谁又忍心灭了它呢。
无八卦的人生是多么无趣啊。
八卦面前无兄弟无朋友!
“你非要听!”
董城一顿足,对着蓝莓儿吼道。
就是这个臭女人搞得自己成了孤家寡人。
“不是我想听,是女王陛下想听。”蓝莓儿一付爱说不说的表情。
小样,主动权已在我手里,看我还治不了你。
“好!”董城象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一拍巴掌竟然答应了。
“不过我有个小小要求。”
听到董城提要求,蓝莓儿不知怎么突然有一种极为不妙的感觉。
“不要……”
蓝莓儿的不要还没说出口,堤娜的金口却已开了。
“准了。”
准了,谁准了谁?谁是真正的王!
可现在的董城已顾不了这么多,能让蓝莓儿吃蹩是他最开心的事了。
“我希望蓝莓儿能交给我处理。”董城嘿嘿一笑道。
“哇!”
“哇哦!”
所有人在听到董城这个所谓小小要求后,都开始暇想连篇!
能不暇想么!
本就男材女貌,本就是一对冤家!本就干柴—烈火!
“不!”蓝莓儿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