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寒有些不解地看着布果儿道。
“是吗?那船破了,你在哪?又比如说,他花那么大力气降服大黑鲨,总应该有点什么目的吧,纯粹装逼,好象有点说不过去吧!”最了解董城的人自然是布果儿。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而且两人的关系也一直很微妙,似情人而非情人,似战友又非单纯战友,似知音又非纯粹的知音。且非主非仆,真的梳不清理还乱。
很显然她一眼就看出了慕容从寒刻意隐瞒的东西。
女人通常刻意隐瞒的东西往往是最珍贵的东西。
“他把我丢到了救生艇上,后来他驯服了大黑,我们坐着大黑去的岛上。”话没说完,慕容从寒便觉得脸热得有点受不了了。
事实上她的脸已经象个红苹果了。
“你很喜欢他,是吗?”布果儿直视着慕容从寒道。
“是。”慕容从寒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
“可是他总躲着你,对吗?”布果儿道。
“是,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慕容从寒的目光中充满疑惑。
“我吗?我认识他很长时间了。”布果儿笑道:“或许我比他自己还了解他自己呢。”
这话可谓意味深长了。
果儿姐,你不会也喜欢上他了吧。”慕容从寒突然直视着布果儿的眼睛道。
“我们是哥们!”布果儿道。
其实这样说也没多大的问题。
至少董大忽悠总是把布果儿当当军师,当哥们。
“他至少还能把你当哥们。”慕容从寒道:“他更多的时间是把我当老板。”
“老板?哈哈,我的傻妹妹,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有人请得起他吗?他啊,说不定已经喜欢上你了。”布果儿道。
“不可能。”
“那请问一下你给他多少薪水让他心甘情愿为你效力呢。”
“这个倒是不多。”慕容从寒脸红了一下。
“不多是多少?”
“一元。”
“一元!”布果儿笑了起来:“一元不就是免费打工吗,你能说他对你没有一点想法。”
“甚至一元还不如没有呢,他真的是处处为你着想啊。”布果儿道。
“你是这么认为的么?我倒是希望他能拿更多的薪水。”慕容从寒道。
“他为什么拿一元薪水,他这是不想让你有任何心理负担。”布果儿道:“而你至所以想让他拿更多的薪水则是想留住他,甚至说是套住他,可他是一个不吃套的人,没有能套住他!”布果儿说的是实情。
实情往往不那么动听。
好在慕容从寒也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
“你可真懂他!”慕容从寒有些羡慕地望着布果儿道。
“我还羡慕你呢。”布果儿道:“你是第一个能让他为你心甘情愿打工的人。”
“果儿姐,你这么懂他,怎么不将他收了呢?”慕容从寒突然掐了布果儿一下道。
“而且你看你,该有料的地方比谁都没料。该细的地方又比谁都细,真的是魔鬼身材呢。”
“我们是……”
“别跟我说你们是哥们,这话骗别人还可以,可骗不了我。”不等布果儿说完,慕容从寒就抢着将布果儿的话堵在嘴里了。
“而且你说他的时候全身可都放着光呢!你敢说你不喜欢他。”
“你才放着光呢。”布果儿掐了一把慕容从寒。
随后两个绝世美女便不顾形象打闹做一团,完全将小胡子当空气了。
小胡子眼轱辘一转,便打起了逃跑的主意。
他先是趁两女打闹之际将一个救生圈悄悄地踢到了海里。接着便小心一点一点挪动身体往船舷边靠。
可就算是很小心地挪动,他的全身也是疼得要命。
尤其是椎骨,简直疼得让他全身都止不住颤抖。
可以肯定的说,他身上很多地方都已经出现了骨裂的现象。
甚至一些地方的伤势已经完全不可逆转。
即便治愈也基本上是半个废人了。
“太狠了,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将这二个小魔女挫骨扬灰,不,挫骨扬灰好象有点可惜了,要先J再挫骨扬灰,毕竟这样人间尤物太难得了,不可浪费啊。”即便到了如今这样的悲惨境地,这个小胡子仍然没有完全放弃追逐美色的梦想,可见其在这条作死的道上走了多远。完全到了不可饶恕的“境界”。
可是他的小动作哪一个能逃过布果儿的火眼金睛。
布果儿至所以没动,是想看他到底还能玩出什么花来。
两人的境界和能力完全不在一个纬度上。
布果儿要弄死他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他来了!”慕容从寒突然兴奋喊了一声。
布果儿顺着慕容从寒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