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包间里,柴武德已经不在了,只留下独自一人痛哭流涕的定襄县主。
“楚香宁,你有点志气行不行?不就是一个臭男人吗?走了就走了呗!”赵采玉有些恨铁不成钢,“忘掉一个臭男人的最好方式就是再找一个新的男人。”
定襄县主就指着黄剑勋,抽噎着说:“那你把他给我。”
赵采玉立卡将黄剑勋拉到身后去,笑着对定襄县主说道:“那怎么行?楚香宁,你忘了,他是个太监,又不是男人。”
赵采玉身后某黄演员胸口真是堵了一口老血。
“不是个男人,你都舍不得给我,那要是个男人,你还不将他捂在被窝里,还说什么姐妹情深?”
赵采玉立即捂了定襄县主的嘴巴说,楚香宁,你搞搞清楚,伤害你的人是柴武德,不是我楚明珠,来来来,不要岔开话题,告诉本宫,柴武德刚才怎么着你了,你要这样鬼哭狼嚎,死了爹一样?
哦哦,楚香宁的爹已经死了。
赵采玉顿了顿又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让女的哭这么伤心,那一定是男的伸出咸猪手了,可这不正是你楚香宁心中所愿吗?你哭啥?你应该笑才对。”
听着赵采玉一番又一番奇葩言论,身后的黄同学真的很想捂耳朵,采玉小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太惊世骇俗了!
定襄县主撇了撇嘴角,伤心欲绝,哭道:“武德表哥骂我,说我是个流连小倌馆的不要脸的贱货,武德表哥为什么也信了这谣言啊?啊——”定襄县主又大哭起来。
谣言啊,谣言从哪里来的?
赵采玉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