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其实对于这件事我也很犹豫,但是一想到要不是传说中六道仙人开辟忍界,创立忍宗,我们如今哪来的这和谐幸福的生活?而如今他老人家的威名却日渐衰落,这实在是不得不让人悲痛万分啊!”
“所以为了聊表本大名对他老人家的敬仰之情,这部为六道仙人专门打造的传记电影,所有销全都由大名府一应承担!”
看着明显被“吓了一跳”的鬼灯新月,水敬太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掩饰道。
不过这个时候鬼灯新月还沉浸在被泼天富贵砸下来的惊喜之中。以如今雾隐村军费每年不过五十亿来计算,他这还没开始拍摄的电影,就能拿到雾隐村一年军费的五分之一?
这就是传说中的ppt投资么?
而台上,水敬太也是在持续发表着自己的相关言论,反正话里话外突出的就是一个“我对演六道仙人没有兴趣”,“我从来不在意这些虚名”,“啊?六道仙人很有名么?我不知道唉”。
对此,台下的众多听众都是点头微笑,纷纷对大名的高风亮节、视虚名如粪土表示高度称赞,表示自己也要向大名学习云云。
“不过,这部电影的要求要和我的那部传记电影一样,尊重历史,必须遵循着客观、公正、严谨的原则拍摄,切忌改编乱编,知道么?”水敬太生怕鬼灯新月不知道他的意思,再次“强调”一遍。
鬼灯新月点头,表示自己完全了解大名的要求。
改编不是乱编,戏说不是胡说嘛!这玩意他在行,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前世这种东西简直看的不要太多。
“很好。”水敬太看着鬼灯新月恭顺的样子,愈发的满意。
如果不是实在不合适的话,水敬太甚至起了让他留下来常伴左右的心思——没办法,鬼灯新月的种种举动,实在是每一下都刁钻的戳在了他的软肋处,让他浑身瘙痒难耐。
这天底下,如果都是像这年轻人一样,懂得为君父分忧,主动为他排忧解难,那该多好啊!
“嗯,刚才的愿望算是我额外允诺你的,你可以再接着提一个要求,只要合理,我无不允诺!”
大喜之下,水敬太也无所谓这点东西了,他要借此在众人面前树立一个榜样:只要你们主动为我排忧解难,寻找到能让我高兴的东西,那么我也不吝封赏!
“为君父效力,本是职责,又岂敢奢求封赏?不过我一直以来我倒是有个心愿,希望大名能够成全。”
本来水敬太一听前半句,还以为年轻人脸皮薄不好意思要封赏,还在发愁怎么起到千金马骨的作用,不过一听这后半句话当即就开心起来。
不怕伱有要求,就怕你没要求!
“说!”
于是鬼灯新月离席下拜,对着水敬太的方向恭顺的说道:“自出生以来,我三岁进行忍者修行,六岁进行实战训练,如此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才有如今八岁晋中忍,十二升上忍的成绩。”
鬼灯新月以自己的成长经历起手,在侧面展露了一下自己实力的同时,也在缓缓蓄力。
“但也正因如此,我自幼时起,终日与苦无手里剑为伴,从未体验过家庭的温暖,不知何为家庭,不知何为亲情,亦不知何为慈父。父亲这个词语,在我的心中已经逐渐开始变得不再具体,开始逐渐成为了一种符号。”
鬼灯残月: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鬼灯新月完全不管远在雾隐村的老爹听到这话之后如何想,继续着自己的吟唱:“但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我却从家中幻月大人的笔记中,看到了他对大名大人的相关记载,字里行间充斥着对大名的敬仰;从家父的闲言碎语中,听到了大名贤良的政策。从这些只言碎语中,我感受到了一个博爱、慈祥、胸襟宽广的大名。而那,正是我想象中的慈父模样。”
水敬太听到这话,胸膛不自觉的挺了起来。
虽然感觉这形容词有些陌生,但是管他呢!好听就行!
毕竟这满朝文武,除了他,谁能担当如此形容?
“但是村中关于大名的记载确实太少了,少到甚至我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暗中消除大名在雾隐村的形象……”鬼灯新月暗戳戳的给莲上了点眼药。
果然,满脸得意的大名再次升起了对水影的不满——我的正面记载在雾隐村竟然找不到?你这个水影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他想当然的忘了,截止今天之前,水之国任何一个地方其实都没有关于他正面形象的记载。
略微点了一下莲的鬼灯新月接着说道:“为此我不得不爬山涉水的去搜寻大名大人那些失落的历史,怀着朝圣的心态去整理这些资料,这才有了这部电影的诞生。”
那一刻,鬼灯新月尽管仍旧是跪在地上,但是他在众多大臣的心目中,却永远的站立起来了。
天不生新月,舔道万古如长夜!
他们这些大臣,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天纵之资,终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