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还有多少粮食……”
“不足十天,可大人重要的无水可饮,县里只有三口井里面还能打出水……”
曾志祥一个月前就上报朝廷常山县旱情,可至今无消息传出。
从七月开始,县里总共就下过不到十天的雨,下完一阵就没了,这几年常山县的收成都不尽如人意。自他上任以来,勉强将每年赋税收上去,县里存粮还都是前几年的。
“难道天要亡我常山县百姓吗?!”曾志祥仰头悲怆道。
别无他法,曾志祥继续向上级禀告。
一番温存过后,乌苏里已经无法直视自己的双手,眼尾含着泪,咬着唇颇有些嫌弃的垂着手,看着愈发惹人怜爱了。
胤禛眼神满是餍足,像只守卫着自己领地的豹子,慵懒地舔舐着毛发一般,抚摸着乌苏里的孕肚,带着欲色的眼神拉丝般望着乌苏里,“都是爷孟浪了,可有不适?”
“呵!男人!”乌苏里浑身提不起劲,身体倒没有什么不舒服,就是心里不舒服,娇嗔地埋怨道,“难受!要洗手!!”
“别气,爷马上给你洗干净。”胤禛亲亲自己炸毛的大宝贝,赶忙给她梳毛,“红玛瑙喜不喜欢?等会爷让苏培盛给你挑几串手钏,好不好?”
“呵!”乌苏里一脸看透他的表情,胤禛心虚地给她洗手,连忙加大补偿力度,“银子够花不?等会让苏培盛再给你取些银子!”
“嗯哼。”乌苏里傲娇的抬起下巴,哼哼唧唧几声,表示满意了。
胤禛帮人洗完手,立刻就让苏培盛取首饰和银票。
“腿抽筋了!要按~”
洗完手,乌苏里娇弱倒在胤禛怀里,语气痛苦的开口,胤禛心一跳,当即大喊,“高无庸!宣太医!”
乌苏里赶忙推拒,“就是抽筋了,按按就好了……”
“还是宣太医来看看!”胤禛紧张地把乌苏里抱到床上,问,“哪只脚抽筋了?”
乌苏里眼神飘忽,手迟疑地指向左脚,胤禛忙给她脱下鞋袜帮她按脚,动作有些僵硬,力度也忽重忽轻。男人严肃地神情紧紧盯着她的脚,认真地像是对待公事一样,乌苏里眼眶一酸,“爷,我就是想吓吓你……我没事。”
胤禛:手差点没捏断骨头!
“……”
胤禛凝视着乌苏里,眼中充满无奈,“下次不许胡闹了!”
“明明是你先胡闹的……”乌苏里小声反驳。
“嗯?”胤禛拽住乌苏里的脚,不让她动,“等太医看过了,再下来。”
乌苏里尝到了自讨苦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