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她想到了什么,急声道,“请福晋稍等片刻,奴婢这就去喊侧福晋!”
乌拉那拉氏对于冬梅的话不知可否,转头看向高无庸,眼神幽幽,道。
“高公公去给本福晋搬张椅子来。来了这么久了,连个座都没有。”
高无庸凭借着多年伺候的经验,就知道坏菜了!福晋铁定听到什么风声了!
“是是是!奴才粗心疏忽了!”
“那可不是高公公的事,”乌拉那拉氏似是聊家常一般,跟高无庸唠嗑,“你知道最近京中流传了什么消息吗?”
“奴才知道。”高无庸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福晋今晚是来兴师问罪的啊!
“知道?”乌拉那拉氏冷哼一声,“有人传谣我们郡王被人刺杀,生死无果,这事你知道吗?”
高无庸面对质问,顿时伏地告罪,“奴才失职,未查出何人散步此种恶毒的谣言……”
乌拉那拉氏笑得温婉,缓缓坐下,燕回院几人听到福晋的话,顿时悚然一惊。
“的确是失职,你可知京中已经有人在传三阿哥几个跟爷命格不合,三阿哥他们命硬克死亲人。”乌拉那拉氏悠闲整着下摆,没在意高无庸颤抖的脊背。
“行了,其他人都下去吧!高公公留下,”乌拉那拉氏叹了一声,又指了指金宝,“你是金宝吧?去把冬梅喊过来,本福晋有话问她。”
“是。”金宝后背已然汗湿,嗓音震颤回道。
半晌,院内只余下乌拉那拉氏和徐嬷嬷两人,以及跪在地上的高无庸。
冬梅后背僵直,额前冷汗直冒,手中捏紧着那封信。
乌拉那拉氏丝毫不觉意外且震怒的模样,一脸淡然的接过信,可她却没直接打开,而是对冬梅和高无庸两人说。
“乌苏里氏再怎么样也是我们府上的侧福晋,出了什么事,本福晋第一个担责。冬梅你虽然是额娘赐下的管事嬷嬷,可有些事不是你一个奴婢能作主的。
本福晋再不喜乌苏里氏,那也是当家主母。
无论如何,本福晋顾的是郡王爷的脸面,守的是嫡福晋的职责。
高公公,你说呢?”
乌拉那拉氏说完,才慢条斯理打开信封。
高无庸被这一问,脊背一抖,“福晋说的是!”
这时,这两人才彻底明白,他们费尽心思瞒的事被福晋知晓了。
乌拉那拉氏草草看了一遍,眉眼低垂,唇边漾出一丝娇笑,欣然起身,“明日满月宴,冬梅姑姑不要忘了。”
“是。”冬梅一头雾水看着福晋走远,对上高无庸死里逃生的眼神,两人相视许久。
这一关算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