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爷定然会答应的,星德是最合适的人选。”
若不想抚蒙,总得挑个好人家才说得过去。
——
传信使快马加鞭把信送到四郡王手中,刚见了一面被关押的兄长的四郡王面色凝重。
收到信时面容稍缓,拆开最上头那封厚厚一沓,胤禛犹如入定一般端坐,细细浏览每一张纸,眼神情绪随着信上所写变化。
直至看到最后时,才露出一抹了然而笃定的笑容。
当即抽出最后一张信纸放于手侧,准备待会第一时间可以凭此写回信。
第二封是乌拉那拉氏的信,简短得许多,只有一页纸。
开头对乌苏里管家表示了认可,委婉的提出一些不足以及拿回管家权的缘由,随后回复了胤禛关于宜尔安婚事的想法,末了表达了对胤禛等人的关心,盼望他早日安全归京。
并非不是不用心,只是某人心已经偏了。
胤禛最后看了自己小儿子写的信,粗略一看字体,心中甚为满意,不错不错,字带风骨。
看着自己儿子的信,开头问候老父亲和哥哥是否安好,下段就开始写故事。
胤禛眉头渐渐蹙紧又松缓,眼神一会儿严肃一会儿又欣慰赞赏。
还不待细想这个饱含寓意、映射现状的故事,胤禛看到最后时一派严肃的表情绷不住,砰的一声重重将信纸拍在案上。
恼恨的眼神落在手侧特地拿出来的信纸上,磨着后槽牙低声道:“小骗子!”
此刻得知自己被儿子嘲讽老男人的四郡王攥紧拳头,脑中瞬间想好了数个报复方案,心中暗暗记下这笔账。
眯着眼又仔细看了看儿子写的对话,越看心中的火气越大。
嗯。
很好,说爷三十多看起来比四十多武卓还要显老。
是吧?呵呵。
胤禛面无表情的对比看了看两封信。
四郡王终是怒声。
“苏培盛,拿面银水镜来!”
苏培盛看着喜怒无常的主子,心中戚戚然,脚底抹油赶快去拿银水镜。
内心吐槽,好好的怎么要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