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儿八经的皇子侧福晋。”
“一个身无品阶的闺阁女子也敢让玉儿亲自去她院子中见面?谁给她的胆子,你们年家吗?”
胤禛这差没用手指着年羹尧骂了。
年羹尧心里有些不满胤禛态度,再怎么说他们年家也是肱骨之臣。
“四郡王,小妹今日是亲自去见嘉侧福晋。”
“那是玉儿聪颖没被你们糊弄过去!若不是玉儿说不去,你们还真敢带着玉儿去见你们家的姑娘啊!”
胤禛语气嘲讽,砰的摔了茶盏,“年羹尧,是谁给你胆子敢私下见玉儿?年遐龄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吗?”
年羹尧脸上的笑容维持不住,“奴才知错!请四郡王责罚!”
胤禛脸色难看至极,忽然屏风处传来一声低泣声。
“谁!”
年羹尧脸色剧变,“或许是上茶的丫鬟,家中管教疏忽,还请四郡王见谅。”
“丫鬟?”胤禛哂笑,“哪个丫鬟胆子这么大?”
不过胤禛还是没准备捅破,转眸盯着年羹尧,“本郡王知你暗中还想将宝压在其他人身上,可本郡王也提醒你,莫要看不清形势。”
“你当真以为汗阿玛把年家赐给本郡王只是顺带?你以为凭着你跟纳兰家的姻亲,就能如愿跟老八绑在一起?”
胤禛冷笑数声,霍然离去。
真的非得求他一个年羹尧?
一把不称手的剑就算拿在手里早晚也会放弃。
待胤禛离去,年若兰满脸泪水的从屏风处走出,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兄长,神情担忧。
“二哥。”
年羹尧脑中一直细想着胤禛临走时说的话,心中早已掀起了重重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