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皇宫朝会。
“启禀皇上,国外使节急报,与我华阳王朝世代修好的锡盟王朝突然瘴气肆虐,百姓受灾严重,锡盟皇帝修国书寻求我天朝上国帮助,急需要大量赈灾银两和医疗药材,医务人员也极度短缺。”和左丞相道。
“众位爱卿,这邦交有难,你们可有何高见,前往锡盟王国路途遥远,沿途凶险无比,派谁去好呢?朕着实没有想好,爱卿心中有何人选?”华阳皇帝道。
“启禀,吾皇,若朝廷中央直接发放救济物资,却因本朝幅员辽阔,境内山路崎岖,通行不便,尤其通行时间太长,待到赈灾救援物资和医疗救援物资到了困怕锡盟王国灾难加重矣。”左丞相道。
“皇上,微臣觉得,朝廷应该派镇守边疆最近的衡山王前去赈灾,这样既节省了人力又节省了物力。”右丞相道。
“可是皇上,最近几日诸位异姓王爷正在带着世子们前往京城学习,而且按照朝廷礼制,世子们当在京城学习生活到接替王位,期间无事不得回封地。”左丞相道。
“容朕想想,今日散朝,明日再议。”
京城,衡山王世子府。
衡山王世子纵马扰民,王妃正在训斥。
“此乃京城重地,你身为世子,不尊朝廷礼仪,京城到处危机四伏,你不与民修好,难免不落人口实,将来被人抓住把柄参你一本,我与你父王如何救你。”王妃曰。
“哎?王妃,世子只是骑马在京城逛一逛,又没有伤人,你又何必大惊小怪的去斥责他呢?再说王儿日后久居京城,无亲无故,骑马攒些威严又有何不可。”衡山王曰。
“是啊,母妃,父王说的对。”世子曰。
“你给我跪那别动。”王妃曰。
“王爷,您不能这么整天宠着他,将来咱们不在他身边,无人约束于他,会出事的。”王妃曰。
“无妨,能有什么事,本王有功于朝廷,即使犬子犯点什么错,皇上看在老夫的薄面上也会既往不咎的。就让王儿开心地在京城待几年吧!”衡山王曰。
转身,衡山王来到了了左丞相府。
“丞相,我王儿来京城孤身一人,师出无门,且让他拜在你的门下做你的学生吧,以后我王儿也好有个照应。”衡山王曰。
“这,老夫如何能教的王子。”左丞相曰。
“本王说你教的你就教的,以后我王儿就交给你调教了,不准推辞。”衡山王曰。
“官大一级压死人,官大三级无话说,老夫遵命便是。”左丞相曰。
“丞相,此次赈灾可有人选?”衡山王曰。
“还未有,王爷的意思是?”丞相曰。
“那你去皇上面前给我替王儿争取一下去外邦赈灾的差事,皇上对你言听计从,你若推荐,皇上必然答应。”衡山王曰。
“老夫心中有一万个人选,唯独小王爷万万不可去赈灾。”丞相曰。
左丞相自然明白衡山王世子飞扬跋扈,心术不正,岂可将如此重要的差事交给他。
“大胆,你竟敢当面拒绝本王,本王念你三朝元老,给你留的几本薄面,再若推辞休怪本王翻脸不认人。”衡山王曰。
翌日,左丞相向皇帝举荐衡山王世子赈灾,即刻出发。皇帝应允,并且赐予衡山王世子紫阳鎏金锤,此锤为华阳太祖皇帝所留镇宫宝物,锤里面镇有上古恶龙,此锤为太祖皇帝炼化,遇善则善欲恶则恶,神威无比,世子带领一众朝廷精兵以及太医院半数太医护送赈灾银两及草药前往赈灾。
途中,衡山王世子侵吞半数钱财与物资派往亲信运回衡山王封地。此消息不小心走漏风声。
“启禀吾皇,据可靠消息,衡山王世子带领一众人马前往赈灾,途中将半数物资运回封地,胆大包天,请皇上派员彻查。”华阳亲王曰。
“这,不会吧,衡山王世子是左丞相推荐,朕亲封的赈灾钦差,朕委以重任,对其抱有很大的期望,这消息恐怕不实吧!”皇帝大惊曰。
“皇上,请皇上再派钦差督查此事。”华阳亲王曰。
衡山王与华阳亲王就此事大起争执,朝臣均不敢多言。
“好了,好了,你等二人休要争论,朕决定派员彻查。来人,宣太医院院判苏俊明觐见。”
“苏俊明?皇上苏俊明是六品小官,岂能派他前去彻查此事?”左丞相曰。
“苏爱卿精通医理,又是新科进士此次调查赈灾定能查明真相,若是查无此事,定能还衡山王一个清白,制造谣言者朕定不轻饶,若是此事属实,衡山王世子朕也不惯着,王室子弟从重处罚。”华阳皇帝曰。
华阳皇城太医院。
“皇上有旨,宣太医院苏俊明觐见。”
“少爷,小皇帝宣你查案子了。”苏星曰。
“本少爷正想着怎么会会这个世子呢,自己送上门了,那好,那就依着皇上的意思,遵旨吧!”苏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