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激动起来,眼神有些期盼,声音有些嘶哑。
“啊?我是说你赶紧早早休息吧!”紫凌自知语失,忙将白荷扶上床榻,抬起她受伤的腿,找了个枕头给她垫上。
“我这小岛上还存着几副愈伤散,专治刀伤,箭伤,划伤,刺伤。外敷内服,效果绝佳,同时还有消肿止痛,美肤养颜的功效。正是外出必带,居家必备之良药呐!估计到了明天,你的伤口就会好的差不多了。”
“怎么,大仙,你要—走了吗?”白荷觉察到紫凌话中有话,不禁急切地询问。
“我善缘未满,当然要走。”
“那,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有缘自会相见的。”
“那大仙何时要走?”
“便就在此时,”
“当然啦!到明天也行,紫凌连忙补充道。”
白荷精因沮丧而垂下的头又重新抬了起来了,目光里闪烁着激动和欣喜。一个甜甜的小酒窝浅浅地浮于嘴角,更像是珍宝失而复得却又缺失一块的那种美中不足的味道。
这宁静而又神奇充满可爱而又充斥着野性的夜透过那破旧泛黄的窗户纸向屋里的两个人告诉它的到来。一切只在静谧中和谐,一轮银色的玉盘孤寂地镶嵌在东方的天空。暮鸟低鸣,庄严之中总能感受几分躁动。
紫凌看着窗外,试探性地说:“你睡下吧!”
“嗯嗯,”白荷点点头。
“我今晚就睡在门外,你可以随时叫我,如果有需要的话—任何需要都可以。”
“嗯,”白荷犹豫地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
“突然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油然而生,重重的地压着紫凌内心,紫凌在心里默念:“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在屋里睡。只要你说一句话,我就在屋—里—睡。”但是白荷一直低着头,不吱一声。
“那你早早歇息吧!”紫凌左顾右盼一会只好转身悻悻慢慢地走出去了。
望着紫凌略显单薄的背影,白荷花心底恍然大悟,就在此刻一种灼热的洪流正燃烧着她的内心,冲撞着她的胸口,然后又迅速地充斥了全身。她的身体灼烧地无比火热,一只颤抖的手紧握衣襟,另一只手已经扬起,呼之欲出。那几个字符仿佛就在嘴角。但是突然间又有另一种声音像洪流一样从外面涌入内心,使得散遍全身的激情和动力迅速退去。因为没有足够的灵力补给,到口的话像落潮的海水退去了,手也软软地放下了,头也低低地垂了下来。
再后来,她开始懊悔刚刚那不够冲动的冲动,同时希望下一个涨潮能随着磅礴的的力量同时而来。
但门还是“吱”一声关上了,仅留下旷日持久的余香。
白荷精默默地侧身躺下,看着窗外那斑驳的月影,不知不觉泪水又湿了脸颊。
紫凌出了院子,背着手合上屋门,不由地一声长长低低叹,举目望望好似要掉下来的弦月,憋出一脸无可奈何的讪笑。
白荷花正在一处小摊子上看东西,紫凌走上前,到了白荷旁边。
“摆平了?”白荷花并没有回头,手里正摆弄着一个精致小瓷瓶。
“搞定了。”紫凌面露得色,十足一副在自己女人面前挣足面子的猥琐面孔。“咦?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这叫——”白荷花启齿答道。
“千年膏”摊主抢答。
“能有什么用的?”紫凌瞟了此摊主一眼,又转过头去问白荷花。
“此药乃我祖传秘方专用于消肿止痛,再严重的烧伤烫伤砸伤也可以一抹就灵。”摊主不顾紫凌的白眼,依然卖力的抢答。
“那岂不是很厉害?”紫凌故作惊讶状。
“那必须厉害呀!就连你这性感的嘴唇也只要五分钟能见效,十分钟能痊愈。你说是不是很厉害?”
“那还不快去申请专利,申报知识产权。”
“谢谢您嘞!下了班便就去了。”
“这摊主,也欠揍,刚才筋骨没完全伸展。”紫凌轻声骂了一句。
“走吧,到别处看看。”紫凌跟白荷花说道。
“哎。”白荷花放下手中的精致小瓶,转身又向别处去了。紫凌又看了摊主一眼,诡异地笑笑,然后追着白荷花去了。
“妈呀!搞什么东西。看了这么半天,浪费了那么多表情,这竟然却说走就走,啥都不买。”摊主对着紫凌和白荷花离去的背影愤愤的骂道。为了增强渲染,他直直地伸出了右手指。
“咦?这是什么?”摊主突然觉得自己手中多出了一摊东西,“黏黏的,黑黑黄黄的,还有几条小小的不知什么颜色的动物在里面穿行,这到底是什么呢?闻起来还有点臭臭的,好象大便一样的玩意啊,好象真的是大便呀,妈呀,真的是大便啊,救命。”
春日的余辉又一次映红了远方的天际,眼前一片片金光漫洒在碎石碧草交错的小径上。远山上的一座送客亭傲然屹立着,在青苍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