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赌石结束之后,八宝斋里突然多了不少前来鉴定古董的人,比起之前的,仿佛又开始了新一拨的浪潮。
放眼望去,其他的店铺每天也有不少的人参与赌石,只是比起前两日在八宝斋外面的赌石,无论是围观的人群,还是阵势上,都相对逊色了许多,对于这些,赵铭和王师傅并不放在心上。
这做生意的事情就是这样,我方唱罢你方唱,只要懂得见好就收,凡事就可以了,此刻赵铭坐在八宝斋里,正百无聊赖地喝着茶,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仔细听像是外面有人在吵架。
平日里王师傅和赵铭都属于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对于别人吵架的事情,更是不感兴趣。
可是孙睛却不同,毕竟是女孩子,好奇心还是很强的,她走出八宝斋,站在古董街上向吵架的地方望去,这才发现,前方不远处的聚宝堂外面,好像有人在那里吵架,看到这情形,孙睛哪里还站得住,直接朝着那边跑去。
这会聚宝堂外面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大家都在低声议论着什么,只见聚宝堂的段掌柜黑着一张脸,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孙睛观察了一会儿,瞬间便发现了端倪,外面有三五个前来聚宝堂赌石的人,听围观的人说起,外面的桌子上原本放了十几块大小不一的原石,谁知道切开后竟然一点看头都没有,参与赌石的几个人因为这事儿,就和聚宝堂的段掌柜吵上了。
这时孙睛才想起,在医院的时候母亲董桂花也曾说过,要见好就收,看来果真是灵验啊,没想到距八宝斋外的赌石头结束没两天,这聚宝堂就因为赌石的事情和顾客发生了口角。
虽然聚宝堂和八宝斋都是古董店,可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大家依然是站在店外看热闹毕竟这年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何况有同行没同利,许多人把不得这架越吵越厉害呢。
孙睛悄悄地从人群中走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八宝斋走去,看到孙睛一脸无奈的表情,赵铭和王师傅都充满了好奇,可是他们也是很了解孙睛的性格的,就算他们不问,相信孙睛用不了一会儿功夫,就会把外面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
孙睛见赵铭和王师傅竟然如此沉得住气,她有些吃惊地说:“你们没听到外面在吵架吗?聚宝堂外面参与赌石的几个人这会儿正在那里骂骂咧咧,吵得可凶了,只差没有打起来了!”
见王师傅和赵铭依然没有说话,孙睛有些着急,她拉住赵铭的手臂淡淡地说:“你要不要出去看看!这些人实在是太不讲理了!”
王师傅依然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研究着手中的古董,许久之后,孙睛见他们两人依然是这么的无动于衷,便生气地说:“大家都在古董街上做生意,就算不帮忙,也该有点儿正义感吧!若今天那些人是站在八宝斋外骂骂咧咧,我都不相信,你们两人也是这样的态度吗?真是麻木不仁,冷酷无情的家伙!”
被孙睛这么一说,赵铭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反驳,这时王师傅开口了,他面无表情地说:“赵铭,你同孙睛一起去看看吧,若真是聚宝堂的借,段老板自会赔不是,若不是,是那些顾客在那里找茬儿,也不能太过纵容,大家都在古董街上讨生活,也不容易。”
赵铭听了王师傅这么说,便和孙睛一起走出了八宝斋,朝着前面的聚宝堂走去,远远的就看到聚宝堂的外面围了不少的人,但大多应该都是来看热闹的。
段老板看到赵铭和孙睛一起来了,赶紧笑着说:“原来是赵铭和小睛啊,让你们这些晚辈看笑话了……”
“段老板,发生了什么事情?”赵铭望着眼前五六个参与赌石的人,又看了看地上切开的那些一分为二的石头,心里多少已经有些明白。
“借一步说话!”段老板和赵铭一起走进了聚宝堂,这会儿就孙睛和聚宝堂里的伙计在外面守着那几个赌石的人以及一群看热闹的人。
聚宝堂里,段老板无奈地说:“前两日见八宝斋里生意火爆,这才眼热,托朋友在省城别家的古董店里进了些原石,谁知道一大早就有人来赌石,可是把我放在外面的十几块石头全切了,竟然什么也没有,这不,他们就在那里骂骂咧咧的不愿意走,要讨个说法……”
说完这些话,段老板深深地叹了口气,此刻他心里堵得慌,早知道是这样,就不会眼热八宝斋里的生意,不托朋友在省城进这些所谓的毛料,现在什么事也没有,总好过像现在这般,真是自找麻烦。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如今要做的就是找出解决的办法才行,赵铭望着眼前的段老板,突然有了主意。
“你这次托人进的石头还有吗?要是有就好办了!”赵铭一脸兴奋地说,听到赵铭这么说,段老板有些不明所以,但一想到可以解决燃眉之急,便使劲地点了点头。
很快段老板按照赵铭说的,又拿出了不少的石头,这次让那些参与赌石的人继续挑,如果再挑不出来有料的石头,那只能说明是运气问题,何况赌石这件事,说白了根本也没什么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