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想到了!”
“什么?是不是宁儿---”金洛风吓了一跳,旋即看向了张学宁。
“不是,你不要那么紧张。”司徒霆立刻安抚他。
“那你是想到什么事?”
“我想到以前曾在哪里看过那个饰物了!”司徒霆兴奋的说。
“饰物?什么饰物?”金洛风不解的问。
“从黑衣人身上掉下来的饰物。”他立刻起身走到屋外。
金洛风看了眼张学宁,犹豫着是不是要跟出去。
“出来吧!她没事,而且暂时不会醒过来。”司徒霆在外面喊。
他跟着走出去,立即看到躺在地上的黑衣人。
“就是他伤了宁儿?”金洛风的眼危险的眯起。
“没错。”
金洛风走近他:“他是谁?”
“不知道,还没时间看。”司徒霆耸肩,走上前将黑衣人的面罩扯下来,随即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认得吗?”他故意嘲弄的问,这个人就算化成灰,金洛风也会认得。
金洛风沉着脸,他怎么也料不到,这个人竟也是其中一份子!为什么?
“真是好一个恋兄情结啊!”司徒霆摇摇头。
凶手就是他二叔的儿子金洛桢。他实在很难相信,这个特别爱粘他,甚至和妓院的花魁,还有书同,司徒吃醋的堂弟,竟会如此对他!
他冷眼望着昏迷的堂弟,眼神变得冷酷异常。
“司徒,你说的饰物是什么?”
“哪,就是这个喽!”司徒霆将龙兴雕刻从怀中取出,丢给他。
“这---”金洛风疑惑的看着它,这龙兴雕刻---
“怎样,是不是觉得很眼熟?”
“是觉得很眼熟,可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金洛风眼睛突然睁大。“舅公。”
“嘿嘿,没错,就是你家舅太爷。”司徒霆笑了两声。“我还记得那时候我们才十五岁,那年你家舅太爷得到这御赐的龙兴雕刻,给我们大家看过一眼后,就很宝贝的收起来。没人知道他收在哪里。自此以后就没雨人再见过来,直到现在。”
“对,自从那次之后,我们的确都没再见过,如今这龙兴雕刻却在洛桢的身上出现。这代表---”金洛风沉吟着。
“这就代表他们勾结,想篡夺金家的产业。”司徒霆替他说出答案。
“问题是,我们如何证明他们勾结?”金洛风想到更深一层。
“现在已经人赃俱获,还能狡辩吗?”
“舅公可以说这龙兴雕刻是洛桢偷的,他可以不承认,不是吗?到时我们还是一样无凭无据,反而只有打草惊蛇。”
“那怎么办?”司徒霆思索着。
金洛风微蹙起眉,看着地上的金洛桢,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我有办法了。”他微微一笑。
舅太爷在自己的卧房里来回踱步着,刚刚他那外甥媳妇儿莫名其妙的请他去喝茶,说是用张学宁送给她的梅花露水和上等的龙井泡的,希望他过去品尝一下,看看她泡的会不会合她婆婆的胃口。
她泡茶的技术比起张学宁略逊一筹,他老实的告诉她了,没想到她竟提议上风轩找张学宁,请教一下泡茶的方法。
他怎么可能这个时候上风轩呢!金洛桢这个时候也许正要杀了张学宁永绝后患,他才不带着她去搅和,于是随便寻了个借口,他就回来了。
这金洛桢,不知道事情办的怎样了,他那御赐的龙形雕刻可别给弄坏了才好。
想到龙形雕刻,舅太爷恨恨的一拳击向桌子。金洛桢竟然怕若是东窗事发,自己会将所有的罪推给他,置身事外,便要求给他一个信物,还指明龙形雕刻!
哼!如果真的东窗事发,他怎会承认那龙形雕刻是他给的?只要说是金洛桢偷的,姐姐依然会相信他,那家伙还真是不够聪明!
不过,也因为金洛桢不够聪明,才会让他给怂恿,真想不到,一个大男人不仅有断袖之癖,爱上的人还是自己的堂兄!唉!真是可悲。
门外传来急促的轻敲,舅太爷心一惊,快速的上前。
“谁?”
“是我,洛桢。”
是金洛桢?舅太爷蹙眉,立即开门,一把将他拉了进来,然后谨慎点看了外头一会儿,确定无人跟踪之后,马上将门关起来。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不是叫你别来找我的吗?”舅太爷气急败坏的低吼。
“这么紧张?我奉你命杀人都不紧张了,你紧张什么?”金洛桢嘲讽着。
“你杀了张学宁了?”
“当然,张学宁已经死了。如何?很高兴吧!”
“你可别搞错了,是你自己愿意做这件事的,你爱金洛风,见不得他娶妻,你吃醋,才会答应要去杀了张学宁,怎么可以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