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倚靠的尉澄浅,一下子寻觅到温暖的港口,将所有男女有别的观念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的人好好,好好---”
她忘情的搂抱,叫男子的自制神经一下子崩解,情难自已的朝她欺近,双唇覆在了她冰冷的额际,“告诉我,有男人这样吻过你吗?”
“没有---”尉澄浅感觉到他温热的唇,身子一颤,她知道自己应该表示抗议,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愿。
他的唇下移到她的眉心,“这儿呢,有人吻过吗?”
“没有---”
“我想这儿我亦是第一个品尝的,是不?”男子见她没有反抗,一心只想领略她的甜美,叫他的动作愈加的肆无忌惮。
“公子---”尉澄浅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她的呼吸好像愈来愈不顺畅了,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男子的指关节轻拂过她的红唇:“我想---”
不是询问,反倒像是事先预告,在她未来得及反应之前,他的双唇果真稳稳地,不留意思缝隙的攻占了她的唇。
一股女性的馨香就这么窜进了他的鼻腔,混乱了他的思绪,:“我实在不想让你失望,因为你显然一直期待我这么做---”
他的手指解开了她衣裳的系带,手---他露出了邪笑的说道:“你这张脸会骗人!”
她的身材---
“公子---”这般的暴露叫尉澄浅难为情,两只小手忙着想遮掩。
她感觉自己浑身莫名其妙了起来,在他的手指碰触到自己的肌肤之后,愈来---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应才对,只知道她不排斥他在她身上所做的事---
“你好美---”
男子顺着她 肩线,印下了一个吻,原本捧着脸颊的手,缓慢而坚定的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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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天雷一旦勾动地火,事情仿佛总会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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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家的女儿---尉澄浅,你在哪儿?有人上门讨债来了,你可不要避不出面---”
呼唤声由远而近,传入了双臂仍在尉澄浅身上游移的男子耳中,满腔的‘烈火’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他顿时清醒了不少。
俯视着身下的人儿,他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事?
他居然像一头野兽般,孟浪的逗弄着她的纯真。
他或许称不上柳下惠之辈,但同时竟沦为色鬼之流了?
他竟对一个天真善良的女娃儿下手,利用人家对他的信任!
她只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不是他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
孙叔的穿回自己的衣裳,他拍了拍仍双眼紧闭的尉澄浅的脸颊,“有人来了,你快点将衣裳穿上。”
“什么---”尚未从陌生的情愫中找回游离的心神,尉澄浅一脸茫然,眼神涣散。
“尉澄浅,你到底在哪儿?”
呼唤声已近在耳边,男子只能尽快的替她将衣裳穿好,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两张银票,“拿着这些钱,将你目前给安葬了,顺便把债务还清。”
没遇过这等等荒唐事,向来冷静自持的他登时也慌了主意,只能选择离开现场,以避免过多的臆测与流言。
但他显然错估了乡人接近的速度,一步出破庙,迎面而来的几名男男女女见着他莫不张口结舌。
“对不起,失陪了!”男子尴尬一笑,飞快的离开。
“奇怪,那个男人怎么好面熟---似乎在哪儿见过?”好半晌,一名村民搔了搔头,拼命的思索。
“对啊,我也觉得他的名声很响亮,可是怎么就是想不起来?”
“等等,他不就是---啊---”边往破庙走去,村妇想将那个令大家骄傲的名字宣之于口时,就让眼前所见给吓得尖叫出声。
而这一叫,将大伙都注意力全集中在发丝凌乱且沾上稻草与蜘蛛丝的女孩身上。
“澄浅,你怎么会真美狼狈?”
“你跑到这儿做什么?”
多有的疑问,都在大家都整理之下,得到了解答。
“莫非你和---天啊,你娘才刚刚死而已,尸骨仍未寒,你就这么不知检点的和一个男人在破庙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听着大家都责骂与嘲讽,在那一刻,尉澄浅感觉到周遭的世界像是崩解了。
嘉兴镇
“小姐,我求求你走慢一点,好不好?”杏儿气喘吁吁的追赶这主子的脚步,上气不接下气的直抚着胸口。
“为了配合你,我已经尽量放慢脚步了,你怎么那么不争气啊?”尉澄浅没好气的端着一张横眉竖目的俏脸,别过头去等着丫鬟。
好不容易跑到了主子跟前,杏儿松懈的吐出了一口长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