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什么又背着我和那个男人私会?”将她压在床缘坐下,冷倾城站在她勉强质问着她的不该。
“嘘,不要生气---”澄浅双手环着他的腰,轻轻的说:“告诉我你是在吃醋。”
她异常的举动叫冷倾城的怒气登时一消,“小浅,你怎么了,头又疼了吗?”
他试着想抬起她的头,但澄浅坚持贴着他的温暖,不愿挪动:“我没事,我只是想听你的回答---”
想起她的不是,冷倾城忘了她的不对劲,怒气做主,开始发飙:“我是!我怎么能不吃醋,上午赶走颜传生,下午斥责李恕,隔个几天又来一个谷公子,为什么我时时刻刻都在喝退那些不识相的男人?”
“告诉我,你是真的不要我和他们在一起?”澄浅以脸颊磨蹭着他,心里的不舍愈渐愈浓。
“我是!”
“告诉我,你是关心我的。”
“我是,难道关心能分真假吗?”冷倾城抚着她的黑发,享受着她久违的宁静依顺,但一颗心却诡异的扯紧。
“再告诉我,你为什么回来?”没有人看见她的心已跃至喉咙。“我只想听实话---”
“小浅,这个问题你问过了。”不安紧压着冷倾城的胸口。他绝对今天的她真的好反常,那个小刺猬呢?那个避他如蛇蝎的女人呢?怎么突然间全不见了?
“请你再回答我一次,求你。”
捱不过她的恳求,冷倾城再次说道:“我上次说的还不够明白吗?这趟回乡完全是皇上为了自己不久后的微服出游,所找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他担心皇太后会说他毫无一国之君的样子,耽搁于玩乐,所以便事先找了几个大臣到五个地区驻守,方便他未来的日子以视察的名义达到出游的目的。我被派回江南度假,调剂身心,其实为的是等皇上的到来。”
澄浅的心口倏然被涌上的酸楚给吞没:“原来如此,这次我真的明白了,我想我不会再问了。”
澄浅觉得自己的心像块豆腐落了地,摔得稀烂。
答案就只有这一个,多听一次只是让自己多伤一次心罢了,她为何要如此一再虐待自己?
她不过是个用来调剂身心的女人,占有性的嫉妒,短暂的关心是她应得的,不是吗?
就这样吧,确定了,才能真正的舍下---
“小浅,你在想什么,怎么今天没有生气?”把了她的脉,冷倾城知道她的气血是比以前调匀了许多,然却多了个闷郁的症状。
澄浅只是摇头,“其实我真的很爱你的---你全都说对了,因为在乎你所以我吃醋了---”
“为什么现在才肯承认,为什么突然承认?”明明等待她的坦诚心意,可此时此刻,冷倾城发觉自己的喜悦不如预期来得强烈。
“因为我想开了,觉得再怎么样也得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你---”
“不是这样的,你好奇怪---”冷倾城终于抬起了她的头,仔细的端详着她:“你究竟是怎么了?”
他后悔了,他不要找回三年前那个柔顺的尉澄浅,他只要随时都是生气勃勃的尉澄浅。
“我真的没事---”澄浅回望着他,早忘了她曾经发誓要恨这个男人一辈子。
“人家是因为---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才---”
她要记得他的温柔,不想再和他吵架了。
“你现在在诱惑我?”冷倾城有些惊讶,颧骨附近有束肌肉在抽搐。
“我---不是在心智涣失的时候---”说得羞涩,澄浅不敢看他的表情。
而她的此番---。落入了冷倾城的眼中,无疑是一个大大的邀请与挑逗,“你不是在作弄我吧?”
“你喜欢怎样的女人,我都可以达到你的标准---”
“小浅,不要再为了那个花魁的事儿耿耿于怀了,傻丫头,现在我只要你一个人!”
现在而已吗?那---以后呢?
心还是空空的,澄浅挥走郁闷,甜笑着一张俏脸,带着她所回答妩媚看着他:“那么,表现给我看,让我相信!”
冷倾城疼宠的说:“这好像是自我回府之后,你对我绽放的第一个笑容,好美。”
“你喜欢看我笑吗?”澄浅不管这句赞美的时效有多长,至少它让此刻的她快乐。
“我喜欢你的爱,恨,嗔,痴,所有的所有,我都喜欢。”
“那么今晚我再多笑几个给你看,你也要牢牢记得我所有的所有。”
“上次你很热,这回换我很热了---”冷倾城语含暗示的看着她。
澄浅暗暗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颤声的启口说道:“你---要我帮你脱衣裳吗?”
“你说呢?”
就是那抹邪气的笑,瞧的她心跳加速。她挺直了背脊,闭着眼睛让双手爬上他的身,摸着了衣带后,用力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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