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成万上千,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一生都别想再找婆家,只能做老姑娘了。”
鸦头只知其一还不知其二,毫不夸张,说出了此事的严重后果。
“额,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敢妄加评论,还不掌嘴。”白衣女子面现愠怒,想来也是懊恼在心。
过了好一会儿,白衣女子神态一转悠悠说道:”依你之见,此事该如可处置?”白衣女子反问道。
“臭名昭著洗刷不掉越抹越黑,不如小姐一错到底,混元金斗收魂拘魄。祭起镇洞法宝,启动无上摄魂法阵,神不知鬼不觉,要想封口......鸦头做了个砍头的手势,瓶口扎紧何来的烦恼。”鸦头在出馊主意。
“不可,不可,没死说明他命大,命大必有后福,宿缘因果不可逆,况且他能力出众战斗力爆表,能够力斗群魔脱颖而出,生死关头没得选择却能屹立不倒,特别是还得到群魔拥戴,必有过人的独到之处,如今大势力已成,现有魔将百员,妖兵过万,一个个誓死追随,死心塌地,绝非前翻可比,此计万万不可取,绝不能偷鸡不成再蚀把米。”白衣女子脸色凝重。
鸦头一时语噎急得直跺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计将安出?”
白衣女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说道:“我要嫁给他,你看可否?”
鸦头愣住了,半天才缓过神,走上前摸了摸白衣女子的额头。
“小姐呀,你傻了吧!发高烧了吧!你有病吧,在说胡话吧!人家能要你吗?落井下石,谋害亲夫,心肠歹毒的蛇蝎妇,臭名早已远扬,换做我也会恨得牙根痒痒,会不择手段的羞辱于你,还舔着脸往人家手里硬塞,这等死皮赖脸的事我可做不来,那脸可大了去了!换做我坚决不肯做着等掉价的事。不可,万万不可呀!”鸦头连连摇头出言阻止。
白衣女子诡秘一笑:“世间之事,没有定规,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就看你怎样去做,韬光隐晦,瞒天过海,用尽心机,锲而不舍,一切皆有可能,无需商量,就这么定了。”
震惊,震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鸦头惊鄂得一脸问号,眼睛都直了,舌头伸出多长。没有这么玩的吧,不按常理出牌,搂草打兔子,浑水摸鱼,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树要无皮必死无疑,人要无脸丢人现眼,没羞没臊纯属胡闹,颠倒阴阳,另主乾坤,这能行吗?可知乎?未可知也!
“启禀大王,来了一个女人前来认夫。”巡逻警戒的翻天蛟前来禀报。
“一定是小狐狸,是不是还有一个老太太跟随?”韦陀愁一蹦多高,兴奋异常。
“没有老太太,来者一白一黑,都是正当花季的少女,看来是主仆二人。一身缟素,披麻戴孝,欲悲无泪,焚香哀吊,搞得就像出殡似的。十里搭长棚,香烛纸马摆满路旁,天庭请来的吹鼓手,地府贵聘的亡魂调,绝对一流的鼓乐班子,孤灯半灭;凄风萧飒,蝉蟋悲鸣,铁马玎铛。
还有一副挽联:上联是:欲祭疑君在,无语泪沾衣,哭灵心已碎,弹泪眼,将枯高风传梓里。下联是:知君以犹死,亮节昭后人,雨洒天流泪,半窗残,英灵已作蓬莱客。
灵前悬挂六尘幡,豪华型的大幡,幡杆上的金钩龙凤衔着一个六角架子,中间挂的是写有亡人名讳的大幡,和大王您可是同名同姓,周围每角各挂一小幡,谓之六尘幡,取佛教的六境注之意,一幡书:愿眼观华藏界;二幡书:愿耳听舍那声;三幡书:愿鼻闻戒定香;四幡书:愿舌尝甘露味;五幡书:愿身披福田衣;六幡书:愿意为无为舍。说是祭奠亡夫前来收尸。”翻天蛟把所见所闻如实讲来,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韦陀愁不由一愣,“谁呀,叫人纳闷呀,这是个什么情况啊,咋想不起来啦!这叫个什么事呀!与我韦某人有什么关系?还祭奠亡夫?”
这时,悲哀之声透过虚空传入耳畔。哀乐阵阵,悲声切切。
“哭一声,我的那个天呐,再哭一声,我的那个地呀,哭一声,我的那个命呀,再哭一生,我的哪个夫啊,你死的好冤呐,你死的好惨哪!撇的奴家好苦啊!为妻给你招魂啦!
黄泉路上别回头,孟婆端茶莫接手,奈何桥上不生悔,忘川河里休泪流。英灵不远,忠魂常在,奈何桥边,望乡台上,暂歇虎步,慢转身形,彼岸花开,休迷双眼,千万等等为妻呀,不求同生,但求同穴,小奴家这就上吊、喝药、抹脖子,殉情明志随你而去!
小冤家呀!千万千万你可别喝孟婆那碗破汤啊!那样可就啥事都忘了成了白痴啊!”
听到此处,韦陀愁不禁激灵灵打个冷战,只觉后背直冒冷气。
“想起来了,难道是她,没有一丝怜悯之心的女魔头,心如蛇蝎的坏女人,往死了整我,不和他一般计较也就罢了,还没完没了得寸进尺啦!
我从未没着她惹她,又无缘无故的找上门来,这上哪说理去。
这回不知唱的是哪一出,又要耍什么幺蛾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