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宫门口,他们便由一行军队名为护送实为押送前往金銮殿上。
今日,皇宫灯火通明,空气中都透着紧张的气息,汪老的脸色是沉重的,相必之下,楚天寒更为淡定沉着。
汪老还真是佩服这个少年皇子,也不过十九岁的年纪啊!
此刻,金銮殿上,大曜国的人已经哭作一团,悲痛万分,大夏又是安排茶水,又是几番安慰,还一同悲痛哀悼。
“一定是大楚国那帮人干的,他们生怕咱们两个结盟,便对我们德亲王下死手,欲图破裂我们两国关系,夏皇,您可千万中计,以免离了我们两国之心啊!”大曜国老臣梁松痛骂出声,言之凿凿,甚为笃定。
“不错,这大楚狗贼卑鄙无耻,残忍杀害我大曜国德亲王,至其一箭穿心而死,此等大仇,大曜国一定要报。”另一个臣子也大声附议。
而就在这时,一道清朗男声从殿外飘进来,“无证无据的事情,你们休想算在我大楚国头上。”
随着,灯光之下,楚天寒只带着汪老迈步进来,一个少年,一个老年,看着人单势弱,非常好欺。
“狗皇子,拿你小命来。”其中一个臣子健步冲过来,就想对楚天寒动手,楚天寒大喝一句,“放肆。”
这个臣子一个愣懵,楚天寒立即高声道,“在大夏国金銮殿上,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想动手不成?”
“你这狗皇子,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是你杀害了德亲王,此笔血仇,今日定要有个了结。”这个臣子目光狠辣。
“有证据吗?有证据证明是本皇子干的吗?有就拿出来,没有就给我闭嘴。”楚天寒插着腰,也表现泼妇气质。
“你…无须证据,也能猜测你们大楚国所为。”
“要我说,还是你们自己搞内讧,杀了你们德亲王,嫁祸于本皇子呢!”楚天寒冷笑道。
“你…你…你胡说什么!”
“陈达,勿须理会这种言论,过来。”梁达喝了手下一句。
“哼!竖子休狂。”陈达骂了一句,便回到他的队伍之中。
楚天寒带着汪南山朝夏候铮行礼,“楚天寒拜见皇上。”
“小民汪南王拜见皇上。”
夏候铮看着楚天寒两人,又再看情绪激烈的大曜国六人,他叹了一口气道,“今日真是个不眠之夜,德亲王遭此噩运,朕深感悲切。”
这时一个臣子从怀里掏出一块白布,白布上面躺着一根铁箭,金巧不足手掌长度,但却锐利无比。
“皇上请看,今日刺杀德亲王的武器,就是这个根铁箭,我等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武器,竟能百米之内杀人以无形。”
“然而,厉害的不是这支铁箭,而是发射这支箭的弓箭。”梁松道。
夏候铮内心也震惊,这世间竟存在这种恐怖的武器?百米之内杀人?若是有,那他今后出行,都得小心防范了。
“你们且详说一下德亲王被杀经过。”夏候铮朝梁松道。
梁松立即把他所知道的事情一一详说了,一旁的楚天寒内心冷笑,那个刘达到访的事情,这厮是一句不提啊!
“德亲王死之前,可有见过什么人?”楚天寒负手问道。
“德亲王今日才刚到,如何能约见什么人?再说德亲王是来谈两国联姻之事,又岂会见什么人?”梁达立即神色紧张的扫了楚天寒一眼。
“那可是真奇怪啊!本皇子这两天也遭遇数次暗杀,庆幸本皇子福大命大,才逃脱危险,你们德亲王就太不幸运了,这才刚到就被杀了,哎!太倒霉了。”
“你…你休要言语侮辱我们德亲王。”梁松立即怒声斥道。
楚天寒朝着夏候铮拱手道,“皇上,天寒这两日也确实遭遇暗杀,而杀我之人,大概就是那日诗会得罪之人,皇上请为天寒做主。”
夏候铮的脸色一凛,楚天寒这话可大有玄机,是想把这德亲王之死推到他大夏国之人手上吗?
“楚殿下,此乃你的私人恩怨,私下处理即可。”夏候铮警告他一句,不要在此刻把大夏国牵进去。
楚天寒会心一笑,“是,皇上。”
梁松立即拱手抱拳道,“皇上,德亲王是我大曜国国君亲弟,身份尊贵,如今死于大夏国皇城,此刻若是没个说法,恐老臣回国无法交待,还请皇上替德亲王查明死因,主持公道。”
“是你们自己保护不利,还怪在大夏国身上,你们脸怎么这么大。”楚天寒第一个站出来替大夏国喊冤,表示不服。
“就是你这个狗皇子所为,等查明真相那天,就是你命丧之时。”陈达伸手怒指道。
“我们七皇子清白干净,岂容你们肆意冠其罪名?”汪南山指责道。
“清不清白算什么,这狗皇子的命是活不长了。”陈达哼笑一声。
“看来你们大曜国很喜欢以多欺少,恃强凌弱是吧!本皇子还真不怕,你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