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陪葬,母亲的保护也就显得顺理成章。再则,母亲同寿帝渊源颇深,
又一向心软,不愿意看到他的血脉凋零在情理之中……
但知道了朱骁就是魏明铮又能如何?
这些都不能解释魏明铮那些含糊不清的态度和话语!
如果魏明铮只是为了感念母亲的救命和扶持之恩,那在自己入京时候的帮助就已经够了。除非,他做这些的目的本就不是为了母亲!
傅容月握着手,仍旧是想不起当年的事情,她完全忘记了朱骁这个人,忘记了关于那场重伤的一切,或许,这些才是关键……
看来,最终仍然只有魏明铮能解惑。 但要傅容月自己去找魏明铮问个明白,心中又没有这个胆气,思来想去,还是下定不了决心,不愿意去面对魏明铮清澈见底的双眼。“下次如果能见到他再去问个明白吧。”傅容月这样告诉自己,努力
让自己专心下来,认真的去听展长贤和展叔展婶说话。一家人在商量着婚期该选什么日子,喜乐洋洋,终于渐渐将傅容月的注意力引了过去。
凤溪村嫁姑娘娶媳妇一向奉承好日子,出门进门都得看着时辰来,比之皇家礼仪虽不严苛,但自有乐趣。 展叔和展婶一向信这些,在婚期的选择上十分谨慎,自己已经先找先生看过了,但生怕一个先生说的不准确,要特意多找几个人看看。原本还担忧梅琳没有家人,进门的时辰不好选,如今傅容月答应
梅琳从陵王府出嫁,这进门的时辰就没有那么挑剔了,展叔和展婶放心了很多,一提起这事就喜笑颜开。
傅容月直说到日头都过去了,才收拾回府,提起梅琳的婚事,她心中不无感叹,想起其他几个随着梅琳一同来到自己身边的人,倒是悬心得很。
梅琳有了大牛哥,梅珊又有了姚远,绿萝等四人还没什么着落呢!
她笑了起来,倒是因此想起另外一件事。
“去清河坊。”傅容月笑着吩咐车夫。
在清河坊的后门停下,婢女见是她,悄无声息的引着傅容月进去了。方进后园,就听见里面怒火冲天的吼叫声:“乔凰宇,你给老娘站住!”
随即,一个白碗从她耳边擦过去。 傅容月吓了一大跳,赶忙避到墙角边,就见一条青色的人影快速的从自己身边晃过去了。傅容月一抬眼,绿绮叉着腰冲了过来,追着那青色的人影就跑。不过,在经过自己身边时,绿绮脚步一错,险
险一个急刹脚,几乎一跟头栽在地上,她下巴几乎惊掉了:“王妃,你怎么突然来了?”
“我不能来?”傅容月笑了。
绿绮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也不是,哎呀,王妃,你先去坐着,等我收拾了乔凰宇再来回话。”
傅容月挥挥手,她便流行追月一样的去了。
傅容月回头问跟着她的婢女瓶儿:“他们又是怎么了?这追着打着的,倒是热闹得很!” “还不是乔公子又在老虎头上拔毛了,我们小姐养了一只狗,取了个名字叫白虎。天天训着教导白虎以后是要派上大用场的。这好不容易教得有点样子了,乔公子天天拿肉骨头喂白虎,喂一根就喊一句
白狗,搞得现在白虎以为自己的名字是叫白狗,小姐喊白虎就不搭理,乔公子喊一声白狗,它跑得比谁都快。王妃你评评理,咱们小姐能不生气吗?”瓶儿苦笑不得。
说话间,绿绮拎着乔凰宇的耳朵踏进了院子里。
乔凰宇叫苦连天,头歪向一边,苦着脸哭嚎着嘴硬:“你自己教导不好,怪我咯?白狗,上,咬她!”
“那小东西,它敢!”绿绮一瞪眼,闻讯而来的白虎吓得掉头就跑,绿绮更见得意:“我看现在谁敢救你!谁能救你!” “王妃救我!”绿绮话音刚落,乔凰宇就向傅容月求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