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块钱糊弄了那两个傻子。”
稍稍停了一下,二娘们又不禁疑问:“你们怎么就判断出那个人是我?当时我可戴着头盔,也穿的男人衣服。而且那俩傻子以为我是着名导演,也不会的,何况我当时仍戴着头盔呢。”
大张冷冷地:“俗话‘手莫伸,伸手必被捉’。你自认为做的很隐秘,却不知你的身形、步态早被人记住了,等你被带到警局时,那人已经认出了你。”
“唉,高人呀。”二娘们忍不住感叹着。
大张追问道:“关键的。疤哥都做了什么伤害理的事,你又参与了哪些?”
二娘们摇了摇头:“我参与的就是这个二号计划,也不知道疤哥还做了什么。也许你们不信,可事实就是这样。我是疤哥的姘头,自是明白自己的位置,也清楚稳固位置的方法,那就是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的不。也正是因为这点,疤哥也才一直对我不错。”
“真的吗?”
接下来的时间里,大张又换着方式追问,但二娘们一直都“不知情”。
大张想了想,又换了策略:“这么的,现在你和他通个话,把他约到……”
“你们敢让我和他通话,就不怕我通风报信?”二娘们反问着打断。
“这……”大张还真含糊了。
雷捷也同样摇了摇头。
“那这样,你带我们去抓他。”大张提出了新的方案。
“带你们抓他?”二娘们疑问着低下头去。
与雷捷对望了一眼,大张道:“你只要把我们带到地方就行,不需要你出现场,但功劳还是记到你头上。只要是抓住了他,你就是大功一件,到时绝对会有减刑。”
“为了我自己,就出卖他吗?我俩可是好十多年了。”二娘们还是顾虑重重。
“以疤哥所作所为,他是绝对跑不掉的,你不带路也会有别人带。从另一方面来,他早些归案就能少犯罪孽,其实对他也是有利的。”大张又给出了新的辞。
二娘们深深低下头去,整个脑袋都趴在椅面上,来回不停的摇,肩膀也不时抖动。
担心二娘们出什么意外,大张让人扯起了对方,发现这个女人已经是泪流满面。
“呜……疤哥,疤哥。”二娘们索性放声大哭起来,“从十九岁我就跟着你,到现在整整十二年三个月,我对你真心,你对我也实意,不曾想到头来我却要……疤哥,我该怎么办呀,怎么办呀?呜……”
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是痴情。大张没有打断对方,而是任由二娘们哭号发泄着。
哭诉了一番与疤哥的情意,二娘们收住了哭声,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前方,好似受刺激了一般。
莫非这个娘们神经真出问题了?
就在大张狐疑之时,二娘们又抽泣起来:“疤哥,也怪我呀。如果我早些了解一些你的事,早对你劝解一些,你也许就不会做那些错事,就不至于到这个程度了。可世上哪有后悔药呀!”
“我不后悔,能跟疤哥一场我也知足了,你真心对我好,你是真男人。如今,如今,呜……我是不得已呀,但我不是为了自己立功,而是为了帮你减轻罪责,否则,否则你也是跑不掉的,可能后半生都出不来了。”
“疤哥,你不会怪我吧?怪我也没关系,反正我真的是为你好。我会等着你,等你一辈子。只要我先出来,我就定时去看你,照顾你的父母和亲人,照顾……我是真的为你好呀,呜……”
二娘们又哭诉了好大一通才停下,慢慢地情绪也稳定了下来。
大张这才又开了口:“那你看咱们什么时候行动?也需要你提前提供一些现场信息。”
“就今晚上。咱们先从区城开始,我想不在一号家肯定就在二号家或四号家,如果区城没有的话,就去三号家位置。这几处的具体位置是……”报出准确地址后,二娘们又特意嘱咐,“提前布置时一定要心,疤哥是一个非常警觉的人,弄不好就要打草惊蛇。”
还有个四号家?看来姘头比所谓的弟弟知道多呀。罗、雷二人对视点头,特意记下了这个位置。
“唉,疤哥,我是真的为你好呀,呜……”二娘们哭泣着被带离了审讯室。
罗、雷、张三人也返回副局长室,研究起了相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