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对我们的人严格要求,也必须充分保障其应有权利。”
在象征性询问过人们有无补充后,阮钧钢又语重心长地说:“我也知道,调查组也做了一定的工作,个别时候甚至还很辛苦,但没有进展和结果不行。这不仅是事项本身所需,也不只是我们的要求,更是社会各界的关切,尤其媒体的关注更不能忽视。罗副区长,不要有负担,要把负担变成动力嘛。恭秘书长,你是区里老人儿,年龄也比小罗大不少,一定要多辅助他。”
稍停了一下,阮钧钢换了语气:“我可以理解你们,在座各位也都能够理解,但总这么耗着不行。这周必须要有重大进展,否则无法向社会交待,也无法向区委交待,恐怕市委那里更无法交待,你们好自为之。”
会议散了,恭欣却忙了。
在恭欣的快速传达、调度下,下午一点多,书记的三条指示便开始落实,一二条主要由警务和政法人员跟进,罗程、恭欣等人直接参与的是第三条内容——对邢俊的调查。
忽然接到电话,又忽见屋里这么多领导,邢俊很不自在,也很是忐忑。
“姓名。”
“邢俊。”
“籍贯。”
“……”
新参与的警局副局长上来就是一番讯问,弄得邢俊变毛变色,预感非常不好。
在例行项完毕后,副局长又问:“知道为什么找你吗?”
“不知道。”邢俊慌乱地点着头。
“不知道?我们不会无缘无故找你的。”
面对着副局长凌厉的目光,邢俊低下头去,在乱糟糟的脑海中搜寻着答案:
因为打麻将?自家人玩了两次,每局就是块二八毛,纯属娱乐呀。
要不就是和女友亲热?这也管?再说我们也没太出格呀。
该不会是那天喝酒吧?我喝的稍微有点多,跟好哥们骂了脏话,可这也不算什么吧,而且又是周末休息喝的呀。
想,想破脑袋的想,邢俊也揪出了几件事,但都不足以被调查,也不至于惊动这么多大人物吧。这阵势就好比审叛徒、泄密者似的。
难道真是泄密?我知道什么秘密,又有什么秘密可泄呀?
随着时间的推移,屋子里的气氛更为沉重,副局长适时说了话:“老实交待,对你只有好处,否则……我们的政策你是清楚的。”
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想到这几个字,邢俊不由得心中打鼓,牙齿打颤。
“邢俊,你与铲车司机的事漏了,老实交待。”恭欣忽的插了话。
“铲车司机?”邢俊一头雾水。
“你利用关系关照铲车司机生意,竟对抗震救灾上下其手,这是严重的吃里爬外、中饱私囊。说,还有什么交易,还做了哪些损公肥私的勾当?”恭欣竟然拍了桌子。
“我,我哪做过这些呀?”邢俊苦着脸,看了眼对面坐着的罗程。
“恭秘书长,先不要上纲上线,就事论事,好不好?”罗程终于开了口。
恭欣根本不予理睬罗程,而是双眼紧紧盯着邢俊:“邢俊,不要心存侥幸,不要妄图抵赖,更不要想着谁能帮你掩盖。”
“邢俊,说说你联系救灾设备的事。”罗程点出了具体事项。
联系救灾设备?邢俊心中一松,随即又不禁担心:这有什么呀,难道有问题?
“说,如实地说,不要心存妄想。”恭欣话里有话地提醒着。
邢俊稳了稳情绪,讲说起来:“那天地震以后,我到了牛肚峪村,后来就联系铲车和钩机……”
恭欣抬手打断了:“等等,你什么时候负责这事了,谁让你联系的?”
“我……”邢俊略一迟疑,讲说起来,“当时村口滑坡堵路,车辆根本无法进出,罗区长先是急着联系相关部门派设备,后来他跟着丁主任去村里救人,就让我给联系设备。我先联系了两家,可对方要么没设备,要么价格高的离谱,还不能如期运达。实在没办法,我就试着跟我的战友许冲锋联系,没想到战友真就把设备派来了,后来他还说不收……”
“等等,又出来一个战友?你有多少朋友参与了?又得了多少好处?”恭欣再次打断。
“只有这一个战友呀,再没有了。”邢俊很是不解。
恭欣冷声道:“不对吧。钱串子公司的莘彪又怎么说,公司可是看在你俩朋友关系上,专门派他到村里干活的。”
“没有没有,我根本没听说这么个人。”邢俊连连摇头否认。
“公司都已经承认了,你还说没有?”恭欣进一步道,“正是由于你的关系,莘彪干了好多的活,后来竟然把常翰林村的小媳妇勾引走了。莘彪破坏别人家庭,破坏全区抗震救灾大局,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要为此负责。”
“没有的事,根本不是这样的。”邢俊满脸苦涩,求助地看向罗程。
而罗程此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