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笑模样的走了进来。
“金秘书长。”恭欣第一个站起来,快步迎了上去。
当然了,对于这次的事项本身,人们还有好多探讨的地方,比如那对狗男女如何落的网,罗程在其间扮演了什么角色?比如许冲锋真的就爱心爆棚还是故意炒作呢?再比如,钱串子为什么要咬邢俊一口,是自己本意还是替人出手,“拔橛”一说具体指向哪人?
赞有赞的理由,贬有贬的依据,罗程无疑成了当下大热点。
有人认为罗程为民办事,运途必定会越走越远,甚至到基地做事也有可能;不过大多数自诩“过来人”却觉得,他太不成熟了,以他这样的政治头脑肯定难成大器,最终也会摔大跟头呢,还是那种爬不起来的大跟头。
有人认为罗程接地气,没架子,对普通人好,是真正的人民公仆;而有人却说其有**份,尤其连连跟同僚和下属掐架,有损管理者的形象。
有人觉得罗程敢做敢为,不惧任何权威,该叫板就叫板;但也有人说他狂妄、少不更事,打恭欣就是打书记,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被议论热度最高的还是罗程,整体评价还很高,也大多是正面的,不过也不尽相同。
恭欣自不必说了,简直就是光屁股推碾子——转圈丢人。虽然恭欣能力、水平颇被人诟病,但其毕竟是区委班子成员之一,之前人们还是不敢对其小窥。但这次以后,人们就把他当成了笑话,觉得他连个小秘书都不如,根本谈不上声誉、威望什么的,分明就是一只颜面扫地的哈巴狗。
在品评设备公司的同时,人们自然还要关注到罗程和恭欣。
做人差距咋这么大呢?
就这两家设备公司的事,迅速便传遍了全艾河区,人们立即给出泾渭分明的判断:牛冲锋正直、有爱心、格局大,钱串子就是披着企业家外衣的无赖。
就因为那破烂事,不但让媒体搞的焦头烂额,就是在整个班子里也灰头土脸,还不知不觉得罪这个那个的,陆建敏烦透了。这下好了,不但那个案子破了,有了让媒体热度降温的资本,而且还有了正面新闻宣传素材,陆建敏腰杆立时挺了起来。
同样都参与了调查,同样也见证了主要过程,但那四人心情与恭欣完全不同,那叫一个爽,不但见证了爽点,还都圆满的完成了工作。不但是他们,就是各自上司心情也不错,尤其宣传部长的好心情又加了个“更”字。
“哎,咋就……我想想,我想想。”
“行了行了。”阮钧钢不耐地抬手打断,“还是你太无能了,但凡脑子稍稍够用点也不至于成这样,更不至于拉我垫背。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这地步,还是想想如何善后吧。”
恭欣委屈的不行,只能骂罗程:“那家伙太不是东西了,处处设套,专引我往里钻,我……”
当初自己何尝不是这么认为?阮钧钢暗叹一声,又换了说辞:“这事是有点邪性,可你本身也太菜了,要是你水平别这么低,肯定也能早了解些端倪吧,你可是时时跟着呢。可你倒好,不但什么都没发现,还让人家一再的打脸,打的那是‘啪啪’的响呀。你以前是我专职秘书,现在又是代表区委参与,打你脸就是打我呀。”
显然书记已经知道了,恭欣便直接露了苦脸:“书记,我也没想到呀。刚开始的时候,只想着罗程负责救援工作,以为肯定是他工作不到位,谁知道闹来闹去成了这样。”
“怎么搞的?脑袋让驴踢了?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阮钧钢上来劈头盖脸就训。
恭欣出了屋子,一口气就到了书记办公室。
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自是没有再询问邢俊的道理,其余人等也出了屋子。
袁冬鹏又打了声招呼,带着相关涉案人员也离去了。
“市长还等着呢,我得回去了。”谢绝了人们的挽留,金桌啸带着资料走了。
不多时,双方就各拥有了两套资料。
市长秘书要资料,又是以一换一,怎能不给?
得到肯定回应后,金卓啸又说:“我把这录音给你们一份,你们也把资料给我一套,这样咱们的资料就都全了。”
上面说的再清楚不过,又都经见了前面对质过程,人们当然听明白了。
屏幕上播放停止了,金卓啸适时说了话:“听明白了吗?”
“你看这上面的厂家名,东域基地这两台那是正正方方,看着就堂堂正正。再看8呀6呀这两个家伙,厂名都拐了八歪的,好像是南域那边的字吧,看着就都是弯弯绕。”
“对对,就是车牌又是8又是6的这两台。”
“磨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