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和杨警员、乔警员。
“三不知,不知道。”黑女人小声叨叨着,迎了出去。
“老姚呢?”苗所长开口问道。
黑女人直接回复:“不知道。”
苗所长不由得一楞:“这里不是姚主任家?你是谁家娘们?”
“不知道。”黑女人又是这个回答。
“哄”的一声,人们都笑了。
“老姚这不躺着呢吗?”苗所长一头雾水的进了屋子。
“哎哟哟,哎哟哟……”此时姚金富已经是牙齿打颤,哼哼连连。
跟进来的村民都很是纳闷:
“主任这是咋得了?”
“早起还好好的呢。”
“主任还叫咱们不信纸上那东西呢。”
“是呀,主任说那传单都是骗人的,是……”
“哎哟哟,哎哟哟……”姚金富哼哼的一声紧似一声,希望打断这些多嘴家伙。
他现在掐死那些村民的心都有,有这么明着上眼药的吗,好歹都是一个村的呀。
“姚主任这是咋的了?”苗所长指着炕上,大惑不解。
黑女人这时才意识到刚才好像说岔了,赶忙边说明边圆谎:“也不知咋的了,等我从外面回来就这样了,我都吓坏了,吓得都不知道说什么。”
“那,那看医生了没?是中署还是布病,镇里可是好几起了,我让专家来看看,有几个正在镇里呢。”苗所长说着话,已经取出手机来。
你他娘的才布病呢,想整死老子呀?姚金富大急,却又不便阻拦,只能不停的用哼哼示意。
黑女人反应过来,赶忙阻止:“先别叫,先别叫,不一定就是布病。老姚三年前就闹过这么一次,吃这个吃那个药都不管用,后来也不知怎么就好了。”
“那,那就先这样吧,得赶紧治呀。”苗所长收起手机,就要转身走去。
“所长,你们这是……”黑女人急忙追问了一句。
苗所长“哦”了一声:“是这么回事,区警务中心传来消息,说是有人报警,报警人说洼子村出现了骗人传单,还说来得晚了要出人命。在戏台那里问村民,他们都说见过传单,就是不知道谁报的警,我们这就来问主任了。”
“是这么回事?”姚金富一骨碌爬了起来。
人们都楞了:老姚这是怎么了?撞鬼了?
“姚主任没事了?”苗所长也很费解。
姚金富没听到之前二金毛说的那些话,这才误以为警方是来抓同伙了,没想到竟然来查非法传单的,这还用装吗?
于是姚金富不回答问题,而是直接说:“是谁报警不清楚,不过宣传单绝对是骗人的,绝对……”
苗所长抬手打断:“要出人命的事你知道吗?”
“那都是骗子传单说的,都是吓唬人的。我看呀……”姚金富显然理解拧了,针对宣传单表达起了自己的看法。
大洼村这里的情况也传到罗程那里,罗程也不禁纳闷:这么快就去警员了,就要有动作了吗?
骑着车子不觉得,这推起来太慢了,就照这样三四小时到了也不赖。
孟二狗越推越上火,越走越气闷,但他却没有丢开车子的勇气,因为他目前只有这么一个值点钱的东西。
当然了,孟二狗也不是傻走,也不时地拦拦车。可这条路上汽车本就少,仅有的两辆轿车也根本不停车,他也只能这么一步一捱地丈量着到村里的距离。
怪不得这么热呢,死太阳什么时候出来了,这是要晒死老子呀。
再一打量旁边村子,孟二狗都要哭了: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这,要走回村里还不得晒死?
“好事多磨,好事多磨。”连着念叨了十来句这样的内容,孟二狗心态才没算崩溃。
“突突突……”
听到耳廓中的声响,孟二狗急忙回头看去。
农用车来了,
绝不能放过,一定要坐上。
孟二狗打定主意,直接放倒坏车子,整个人坐在了公路中间。
“突突突”,
“嘎吱”,
农用车停住了,但过了一会儿,司机才探出头问:“你,你干什么?”
“司机大哥,拉上我吧,我实在走不动了。”孟二狗真的带了哭腔。
司机立时起了高腔:“他娘的,乘车就乘车,闹成这样算甚,老子以为要跌皮呢。”
“嘿嘿,大哥别生气,别生气。”孟二狗使着憨皮脸,坐上了农用车。
这家伙就是快,也就二十分钟就到了村口。
谢过农用车司机,孟二狗推着残疾车子,进了村子。
村民除了下地就去看热闹了,孟二狗一路走去竟然没看到人。
呀,人都在戏台下呢。
就在孟二狗看到人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