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谏也是在此时骤然清晰地明白了一点。
这里困不住他们太久了。
善有善福,恶有恶果。
白盛忻的恶果,也就近在眼前。
·
三天后,邬合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许久未见的白盛忻。
在厂房的一个房间里,邬合似乎是和白盛忻大吵了一架,将东西摔得叮当响。
半响,白盛忻怒气冲冲地从房间里面出来。
并且还带走了在隔壁房间的殷心兰,不知道是打算去什么地方。
“你们走吧。”
邬合从房间里面出来,给他们两个将手上的锁链解开了。
只是短短几天的时间,他却像是衰老了好几岁。
人的精神气都消减了好几分。
“这件事情,是我做错了。”
楼谏看见在他那已经愈合的脸上有着一道深深的刚刚被划出的新伤。
几乎将他整张脸都破相了。
“老大,这事就这么算了?”
他的那些小弟没忍住发问。
“赎金都没要到不说,好歹打他们一顿啊,就这样大张旗鼓地把人带来,又放了算是怎么回事?”
“这不合我们道上的规矩啊!”
“去去去!”
邬合皱眉瞪着他们。
“都机灵点,这事以后不准往外说,不然有几条命都不够你们赔的。”
太久都没有自由活动,楼谏在松开了手上的锁链后活动了一下手腕。
殷刃凑过来。
殷勤小意地给他哥捏着手指。
“这事,你们也就不要追究了吧?”
“我这些兄弟,都是从小跟着我的。我本来不应该因为和白盛忻的事情,就把他们牵扯进来的。”
邬合低声说。
“想要钱的话,我可以给,说个价吧——”
“呦,现在知道后悔了?”
殷刃阴阳怪气。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你当时把我们带过来的时候不是厉害得很吗?”
“阿刃!”
楼谏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
在这里将场面弄僵,对他们没有一点好处。
毕竟这里也还算是对方的地方,说不定对方又什么时候要反悔。
“其实,这里面大部分的情节我这几天都想明白了,只是还有一点没有弄清楚。”楼谏问。
“你们绑架殷刃也就算了,这是因为他和白盛忻有恩怨。”
“——只是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殷心兰。”
邬合的眉头皱得更深,有些惊讶的样子。
“什么,你不知道吗?她其实是……”
他们还想要再继续交谈。
却正在此时,听见从厂房外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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