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莉心惊胆战地从孙老板的板房里跨出来,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没想到身子刚出门就撞在了门口一个彪形大汉的怀里,这让徐莉有种“刚逃出狼窝,又入虎穴”的感觉,本能的以为这是孙老板故意安排的,这让她又惊又怕,于是徐莉不由自主地大叫一声。孙老板在屋里被这一声尖叫惊了一跳,于是随后一步跨出门外,原来是工地上的工人小龚。
孙老板很不耐烦地问道,小龚,没看到我在忙吗?突然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上次家里死了条狗你都要请假回去,这次家里又死了什么,不想干了趁早滚蛋!
小龚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孙老板,这次---还没---死,只、只是---晕倒了。
孙老头气得牙根儿都痒痒了,大骂道,你他妈的想死吗?还没死你也要请假?你干脆直接滚蛋算了。
小龚急忙摆手解释道,不,不是我,是老王---
他还没说完,就转身朝着沙场的工地方向指去。
孙老头急忙问道,老王?他怎么了?
小龚喘了一口气说道,刚才老王在挖沙的时候突然晕倒了,你快去看看吧!
孙老板骂道,这个龟儿子,前几天我说不让他来,不让他来,他们村长说他家里经济困难,非让他来,看他那个鬼样子就是有病嘛!来这里晕倒又要啃我一口哦!
孙老头骂完后,又对着徐莉笑嘻嘻地说道,小徐,你先在屋里坐一下,我去处理一下就回来,中午一起在工地上吃个饭哦!
没等徐莉回答,孙老板又进了屋,对着卧室喊道,两个兔崽子好好写作业,不要欺负你徐阿姨。
他的目的其实是在让两个口无遮拦的孩子不要再跟徐莉搭话,免得说漏了嘴,透露关于他的一些女人都不喜欢的“小秘密”。他心里实在是太喜欢这个年轻美丽的小娘子了,但是她一直不太肯说话,显得有些高冷,让财大气粗的孙老板一时间抓不到头脑。
对着卧室吼完,孙老板就出来,冲着呆呆站在门口,显得十分尴尬的徐莉笑了一下,然后一转身,就跟着这个人高马大的小龚大步流星地走了。
徐莉真想赶快离开这里,可是沙场离着村子很远,除了来拉沙子的大货车,几乎没有什么其他车辆经过这里。正在板房门口犹豫的时候,小龚和另外一个工人把晕倒的老王抬上了孙老板的拖拉机,孙老板开着他的拖拉机过来了,孙老板远远地看着徐莉,扯开嗓子对着徐莉喊道,小徐,屋里坐一下,等我一下,把人送到医院,我们就回来,一起吃饭!
徐莉对着在沙场横冲直撞,又冒着滚滚浓烟的拖拉机,讪讪地摆了一下手,表示回应。
车上的工人冲孙老板笑说道,这小娘子可真俊,还害羞着呢!孙老板可真有福气呀!
孙老板这段时间攒了不少存货,够这小娘子喝一壶的哦!
孙老板娶了这小娘子,以后还开沙场不?我看上午估计够呛了---
几个人在车上哈哈笑了起来。徐莉站在地上被一阵阵笑声冲得心里感觉怪怪的,浓烈的尴尬立即布满了周身,整张脸都被骚的通红。
谭明芸在火锅店里工作十分努力,白天她和王文霞在店里忙一天,着实有些辛苦,下午下了班王文霞就走了,谭明芸吃了晚饭继续在店里守店,她年轻,即便工作再累,晚上好好睡一觉,第二天又满血复活了,更何况,她始终记得她这次出来的使命,她要用三个月的时间把哥哥娶媳妇儿的彩礼挣出来,让她们村远近闻名的“大村花”徐莉姐姐早点嫁到她们谭家,免得夜长梦多,这朵村里的鲜艳的“山花”被别人摘走了。
那天晚上吃了晚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突然社区的工作人员过来说,前面的天然气管道坏了,天然气公司正在抢修,从现在开始到第二天早上的七点,这段时间暂时用不了天然气。
所有在店里的人,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这意味着今晚上他们放假了,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因为今天白天他们忙了整整一天,都太辛苦了。
谭明芸也伸了个懒腰,她也感觉自己有点腰酸背疼,今晚上吃了晚饭,回去早点休息,未尝不是个好消息。
谭明芸回到宿舍时,王文霞并不在屋里,她打开门却闻到了一阵香烟味道,地上的垃圾桶也有几个烟嘴巴,谭明芸知道王文霞并不抽烟,难道有其他人来过?王文霞带个人来宿舍也正常。于是谭明芸也没有多想。她把窗户和门都开着,透透气,自己换下了衣服,把工作服洗了,又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谭明芸正在用毛巾擦头发,突然有一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谭明芸以为是王文霞回来了。就懒洋洋地说道,大嫂回来了?今天这是咋了,搞什么鬼?
那人说道,你说我在搞什么鬼?我不是正在搞你吗?正在搞你这个迷死人的迷人鬼。
谭明芸一听是个男人的声音,心里惊了一跳,刚要喊出声来。
那人边说手边往下滑,直到两只手正好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