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但是近距离看，这抹疤痕给他增添了一分颇为凶恶的味道。
姜凡脑袋宕机了一瞬，下意识喊出了记忆中的——“方队？”
眼前这个邢越，就是当初接应他的方队？他用高跟鞋砸伤了眼前的人，应该就是这个位置，那个时候天黑漆漆的，再加上他满脸的血迹，姜凡根本没看清他的脸。
方邢越坐直，看着姜凡心虚的样子，心中疑惑丛生。
“那天之后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复任务？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已经被死亡了？你什么时候和方文清认识的？当初是他带你走了？到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过你们的日子？然后你现在可怜兮兮的这幅样子是被他抛弃了？”
姜凡张了张嘴，根本插不上话，刚开始方邢越就跟审犯人一样，姜凡慌得很，他还在心里编瞎话打腹稿，但是显然方邢越此刻很不淡定，一句接着一句，就差替姜凡把不完善的情节给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