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在哭!”
郑海涛腾地站起身,愕然地发现自己竟站在施工地,前面停着一辆水泥搅拌车。
这熟悉的场景不禁让他一愣。
还没等他回过神,心腹就开来一辆面包车,从里面扔下两个五花大绑的人。
一男一女,男人年纪50来岁,妇人年龄相仿,见他们眼神对望,应该是老口子。
男人愤怒地瞪着郑海涛,“你们是什么人,抓我们干什么!”
妇人面露惊恐,色厉内荏地大喊,“你们这是绑架,是犯法的,快放了我们。”
郑海涛一脸惊恐。
他记得自己明明在办公室里,怎么突然之间会出现在这里,还有眼前夫妻,他们不是已经被自己打了生桩吗?
怎么还活着?
不对。
这很不对。
他还没来得及猜想,身体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挥挥手,就让心腹把人扔进模板的承重柱中。
无视他们的惊恐和求饶,直接将水泥灌了下去。
当水泥浇筑的那一刹那,郑海涛突然无法呼吸,身上被什么东西挤压着,沉甸甸的,压得他浑身像是要炸裂一般。
他想呼救,可一开口,嘴里就像灌了什么东西,封住他的口鼻。
窒息、恐惧、疼痛、绝望...
各种崩溃情绪层出不穷。
谁也不知道,郑海涛此时正经历着极端的精神恐慌和身体上挤压的剧痛。
他就像被困在封闭的空间中,无法动弹,也无法呼救,只能静静等待死亡,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胸腔内的脏器像是被什么东西搅拌。
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脑海中忽然想起那些被自己打生桩的人,是不是也如他这般...
就在他意思快要消散时,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突然消失,眼前的场景又回到了他的办公室。
郑海涛眼里的惊恐还未消散,一下就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穿着出去,浑身都被汗水浸湿,连腿肚子都在钻筋。
“呜呜呜呜...我死得好惨,谁来救救我,放我出去...”
耳边又传来一道渗人的哭嚎声。
郑海涛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躲进办公桌下,蜷缩着身体,捂住双耳,嘴里不停地大喊大叫。
“闭嘴、闭嘴,不要再说了,都滚,滚呐...”
办公室外,听见郑总传出来的暴躁怒吼,所有人不禁缩了缩脖子。
秦乔就是不想让郑海涛好过,一点点折磨他,这些年用多少条人命灌筑,她就让郑海涛尝试几次窒息而死的痛苦。
几番下来,好人也被磋磨成了疯子。
当然,她还不忘放出床头鬼,让它去找市局最高领导人王文义,给他一点暗示。
虽然只是一点小小的暗示,但当警察的人心思本就敏感。
为了调查此事,王文义动用了所有积蓄,还到处借了一些钱,房子是一楼,整栋楼最低价,还附赠一间地下室。
当晚,夜黑风高,王文义就调动几个属下,带上工具,去敲地下室的柱子。
一锤子下去,80...
“王局,这可是承重柱,万一拆了整栋楼都会有安全隐患,这...”
“不是让你们全拆,就把外面的水泥敲碎,仔细这点,慢慢来。”
属下:...
这个拆有什么区别。
“咦?这里面好像有东西,我看看是什么...”
抡大锤的同事连忙放下锤子,仔细去扒拉上面的水泥屑,结果竟是一团头发。
“哎这里面怎么会有头发?”
王文义心里咯噔一下,“快,你们继续,但动作要慢,不要破坏里面的东西。”
都是当警察的,一下子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一个个的更加小心谨慎起来。
半个小时后,众人就看到了一只手...
王文义沉默地叹了口气,“叫人来吧!”
又是几天后,郑海涛被抓,他所犯下的罪名通过网络公之于众,成诚地产的名声一落千丈,股票跌停,直接宣告破产。
而秦乔这边。
她已经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得晕晕乎乎。
她知道这次自己立了大功,但她没想到,这次的功德之力不仅要比前两次厚重,就连解锁东西都要比前两次的多。
如符箓中有:去疾符、桃花符、镇宅符、驱邪符。
此外还有一套修炼心法,看到修炼心法的时候,秦乔的心脏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
她连忙闭上眼睛,屏气凝神,按照心法中的步骤和指引,一点点摸索、深入。
随着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秦乔体内似乎有一缕极其细小、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的气流在游走,最后在丹田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