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柠化尴尬为力量，她一边回想刚才的姿势，一边偷偷去看陆霁的动向。
陆霁正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动作。
沈柠感觉自己的偷看已经是极为小心的了，但那陆霁竟然还能第一时间发现。
陆霁走到沈柠面前：“你不太专心，你是我教过的第一个人，给我看看我教导学生的水平怎么样，有没有当老师的资质。”
既然偷看被抓到了，那沈柠便不再隐藏，转为光明正大地瞧着对方。
这直直的视线看得陆霁都有几分不自在了：“怎么了，不继续吗。
沈柠皱着眉：“我感觉你脸上的红痕颜色更深了一些。”
陆霁好笑道：“等你能射中红心时，我脸上的红痕也就散得差不多了。”
沈柠也能听出陆霁是不想自己太过愧疚，但在此刻，即使她再愧疚也做不了什么举动，她便干脆全身心地投入到射箭当中。
来都来了吗，这一趟总要干点什么吧，总不能出去一趟就是为了让陆霁脸上挂伤吧。
有人一对一的教导，沈柠进步很快。
她从靶子都射不上变成了能射上靶子再到射中红心。
“yes，”沈柠鼓励了自己一边，而后她扭头去看陆霁。
陆霁十分捧场，他拍手称赞：“进步很快。”
沈柠的视线在陆霁脸上停驻，她沉思道：“你脸上的红痕……好像确实淡了。”
沈柠用力气本来就不大，红痕能留存这么久，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在弓箭的材质上。
陆霁本身就没什么事，只是沈柠关心则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