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话是张口就来,怎么气人怎么说。
她不是很有诚心的在心里和陆霁到了声歉,因为这实在抹黑陆霁的形象,事实上,从他们确定关系到现在,也就只在确定关系那晚亲了个嘴,此外顶多拉个小手,仅此而已了。
沈母气急败坏,怎么看不出来自己是被耍了,她气得想给沈柠一巴掌。
沈柠虽然运动不怎么好,但沈母更是常年不运动的主,她很轻松地握住了沈母的手。
她笑眯眯地用了力:“哎呀,小心一点嘛。”
沈柠能够这么恶心人也是有底气的,毕竟她现在可以算得上是沈父沈母的一棵招财树,虽然算不得要被好生伺候,但他们也不敢真的对沈柠怎么样,毕竟如果沈柠出事,损失的还是他们。
沈母也懒得和她废话了:“你现在就和那戏子分手,然后我来给你安排结婚。”
她既然唱了白脸,沈父自然要唱红脸,他和蔼地劝道:“别怪你妈说话冲,她其实也是为了你好,她有多爱你你也不是不知道,毕竟我们都是过来人,最清楚不过你们当时的想法,也知道你们这条路走起来有多困难,有时候真的要多听听老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