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生活,有很多事情都还没有适应。当他忽然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账单时,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诈骗。
后来才发现,资本家总是能从各种地方给你开出添加账单。
举个例子:因为他母亲当时带他来美利坚主要做的是外贸业务,很多时候都是通过邮件和别人交流的,所以直接在家里办了个网络。
后来母亲去世后,泽兰他就打算换个地方生活,因为不需要了,就在网上直接取消掉了。
结果,三个月之后,他还是收到网络公司寄来的账单,不仅如此,甚至还比原先费用更贵!
要知道,以前都是有人在用的,而且是数量不小的邮件往来。
他离家三个月,甚至都没有连过网络,凭空就多了个120$的账单。问题是还不能不给,不给就会影响你的信誉。
唉,好一手强买强卖啊。
所以,美利坚的生活就是要时刻提防,免得你的账户底下不知什么时候忽然多出一个你都不知道的账单。
这边工作人员正在仔细的帮忙检查银行账户下的各种账单,并且向泽兰推荐各种理财产品。
对于这种大客户,他们一向是不吝于恭敬态度和良好服务的。
突然,一阵粗暴的撞击声打破了这安静的午后。
一群头戴黑色面罩,身穿夹克的男人们忽然闯入了银行,他们个个都手持热武器,想一阵肆虐的冷风,让原本安静的银行陷入恐慌中。
这群劫匪大声喊叫,威胁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的声音沙哑而凶狠,只想银行员工和客户,让他们全部趴在地上。
客户们的惊叫声和哭泣声交织在一起,而银行员工则是面色苍白,颤抖着完成歹徒们的命令。
他们先是破坏了银行内的监控设备,以妨碍后续的调查。
劫匪将随身携带的背包丢给员工,让她往里面装入现金,但不要一捆一捆扎好的,必须拆散成一张张的钞票。
另外几个劫匪拿着麻袋,威胁趴在地上的客户将身上的贵重物品丢入其中。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会毫不留情地使用暴力或其他威胁手段,迫使他人配合他们的行动。
泽兰也配合地脱下了手上的戒指,介于他年轻的外表,劫匪也只当他是一个没钱的小年轻。
嘟囔了句:“又是个穷鬼。”就拎着麻袋走远了。
很明显这群家伙中肯定是有银行的内部人员在的,而且还是熟练工了。
知道银行监控的具体分布,也知道银行现金之中会藏有颜料包,还特意要求拆成一张张的纸钞。
不过泽兰也没有插手的打算,他好不容易才把九头蛇有关他的记忆给洗掉,要是在这里暴露了,要洗的记忆就更多了。
这钱不该花的坚决不花!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银行内的氛围也越发紧张,劫匪们的动作也是加快了不少。
因为拖得越久,被抓到的概率就越大。
他们也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于是他们从地上挑选了几个男人,其中就包括泽兰,然后给他们套上黑色头罩。
劫匪们将这几个带着黑色头罩的男子向大门外推去,自己一行人则向着后门跑去,就这样消失在人群中。
泽兰看着周围围上来的特警,无奈地举起了手。
被抓到警局后……倒也没有出现什么严刑拷打的局面啦,毕竟他们几个人也不是真的劫匪,只是被推出来吸引注意力的诱饵罢了。
而且银行内部还有那么多人在,都可以帮他们作证。
只是,涉及案件之后必须要由家属或朋友带走,避免他们之中还混有劫匪。
想法是挺好的,就是多少有些不尊重他这样的孤儿了呢。
警察也没有办法,协商之后,让泽兰喊朋友来接自己。
那他现在还能有谁?——只有托尼了呗。
等托尼到警局时,车子一路飙进警局,引得不少警察都以为有人袭击警局了。
进来的那一刹那,托尼也没辜负他的“期待”,狠狠嘲笑了一番:“哈哈哈哈哈,你怎么去银行取个钱还能被当成劫匪抓起来啊。”
“我说你这种后勤人员也真是辛苦啊,等我战甲的技术再成熟一点,给你也定制一套怎么样。”托尼揽着泽兰的肩膀,面向警察。
刚刚还笑意盈盈的他忽然换了一副面孔:“嗯?我可以带着我的朋友离开了?”
“当然当然,斯塔克先生,今天真是冒犯您的朋友了,实在对不起。”旁边一个男子忽然一脸谄媚地凑上来。
托尼带着泽兰直接略过他,连眼神都没多分给他一个。
泽兰回头看了看,警局已经恢复了原先井然有序的工作态度,他也懒得过问。
他有些疲倦地抬了抬眼皮,打了个哈欠:“本来今天还打算去大采购呢,结果什么都没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