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大师开过光的念珠回来,那就更好了!”
国公夫人眉眼舒展,笑道:“这些事,你得先求了阿川!”语气变得调侃起来。
大家一齐把目光看向钟未央,都笑了!连二少夫人也弯了弯嘴角。
钟未央愣了一下,眸光却是更加清亮了,没想到国公夫人今天心情这么好,有心情故意拿她开玩笑。她脸不红,心不跳,像个没事人一样,声音清晰、语气多变地说道:“嗯。我记住了,一定把话带到。不过,六嫂,你要是再对我笑得这么好看的话,让我看花了眼,到时候把话给忘了,我可不负责!”
六少夫人洋洋自得地红了脸,扬起手,朝钟未央甩了一下帕子,娇俏地嗔道:“九弟妹不知是跟谁学的?之前还那么老实的一个人,这会子也油腔滑调了!”
钟未央弯着眉毛,抿着嘴笑。
国公夫人也忍俊不禁,把手里刚刚端起的茶盏又放下,愉快地说道:“可不就是你们几个做嫂子的,把阿川给带坏了!”
钟未央几乎可以在心里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大少夫人一定是身体好转了!不然,国公夫人绝不会笑得这么开怀!
五少夫人拿帕子掩住脸,撒娇道:“母亲喜新厌旧!有了九弟妹,就不疼我们了!九弟妹学我们还好说,我们可都是跟母亲学的呢!到最后,母亲轻巧地把责任一推,倒让我们几个老实的人背了黑锅了!”
屋里的笑声更加欢快了,大家都在弯着眉眼笑。
——
晚上,钟未央把一个信封交给司徒明。
“是什么?”司徒明把信封接到手里,没有打开,目光盯着钟未央,脸上稍有好奇,轻声地问。
钟未央弯着眉眼,笑道:“大嫂、二嫂、五嫂、六嫂,还有十妹妹,都拜托你去五台山的大孚灵鹫寺里,帮她们捐香油钱、求平安符!还有,要悟净方丈开光的念珠,每人一串!怕你忘了,我就都写在一张纸上。另外,你这次出门,记得多带些银子,大家都只拜托了你事情,忘了给钱给你了!还有,大嫂特意准备了一串佛珠,让你带去五台山开光,我暂时收在暖阁里,明天早上拿给你。”
司徒明不在意地把信封放到桌上,突然打横抱起钟未央,用力地朝空中抛了两下,眼里含着调皮的笑意,相当明亮、饶有兴致。钟未央连忙伸出胳膊,搂紧了他的脖子,拿圆滚滚的眸子瞪他。司徒明眉眼含笑,十分畅快、明亮,把钟未央轻轻地放到大床上,他自己俯身下来,伸手拂开钟未央的额发,弯起唇,笑道:“你呢?想让我带什么回来?”
钟未央很配合地说道:“带点蘑菇回来吧!”眉眼含笑,还故意说得很活泼,像是在小声喊话一样。
五台山的台蘑,也算是闻名遐迩吧!吃货都喜欢!
司徒明剑眉含笑,抬起手臂,放下了绣花鸟的羽白色帷帐,隔绝了灯光,在黑暗里,唇畔带着笑意,低下头来,愉快地吻住了钟未央。
如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
就像浮在云端上,钟未央突然晕了过去。
——
“阿川?”
司徒明不知所措,实实在在地是受了惊吓,伸手摇晃钟未央的肩膀,一声一声地唤着,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紧张和着急,布满了脸庞。
钟未央在意识恢复的第一瞬间,就用手捂住了脸,捂得紧紧的、严严实实的,觉得自己羞得没脸见人了。
司徒明手忙脚乱地替她穿衣裳,紧张地说道:“我让人去请太医来,好不好?”
钟未央赶紧摇头,把手滑下来,露出一半的眼睛,声音含含糊糊地说道:“我刚才只是犯了瞌睡,就睡了一小会儿,没有事。”
她在现代的生活里虽然没有发生过这些事情,但是每天受电视和网络的熏陶,对这些事情都不陌生。不过,她此时不会跟司徒明说这些!这让她如何说得出口?
她心想着,司徒明竟然不知道这种事,可见,他以前是真的不近女色,没有撒谎。
司徒明明显不放心,把钟未央的手捉开了,仔仔细细地瞧了她的脸色,剑眉稍稍舒展开来,认真地问道:“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钟未央回答得斩钉截铁,眼睛睁得大大的,样子十分诚实和认真,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司徒明。
司徒明用温暖的手心拂去她额上的汗,语气温柔地问道:“想不想沐浴?”
钟未央睁大着眸子,黑白分明,清澈见底,定定地看着司徒明,抿紧着唇,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司徒明飞快地穿了中衣,又披了外裳,下了床,走去外面吩咐值夜的丫鬟提热水进来。
钟未央红着脸庞,呆呆地睡在枕头上,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帐顶上的彩色花鸟图,心里空空的,此时像梦游一样,懵懵懂懂。片刻后,她掀起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都蒙住了,真觉得自己没法见人了!竟然做了这么丢脸的事。
“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