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了起来,大大的眼睛眨一眨,一脸的向往,笑道:“母亲不用忙,我问过九叔叔了,只要带一身衣裳,牵一匹马,就可以上路!”
大少夫人笑着给序哥儿整理衣裳,眉眼间显得欢喜。
庄嬷嬷见大少夫人笑了,以为是不反对的意思,她的心思也跟着扭转了过来,感叹道:“早知道咱们序哥儿要亲自去五台山,昨天就不用把那串念珠交给九少夫人了,直接给序哥儿带去就行了。”
序哥儿在床沿坐下,握起大少夫人的手,郑重其事地说道:“母亲,我去五台山,亲自给您祈福,还有,给妹妹带平安符回来。”
大少夫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儿子,笑道:“怎么能忘了祖母、祖父和你父亲、叔叔们呢?”
序哥儿弯起嘴角,剑眉飞扬起来,眸光熠熠,笑道:“我都记得!”他的心情实在太兴奋了,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把脚踏上五台山一样!
大少夫人又拍拍儿子的肩膀,笑容里充满了欣慰,可谓是一点破绽也没有露出来。
然而,序哥儿这次注定是去不成五台山了!午饭后,等序哥儿走了,大少夫人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变成平静的严肃,语气果决地对庄嬷嬷吩咐道:“国公爷说过的话,我不好反驳。你现在去一趟青梅院,请母亲帮我劝服序哥儿。他才十一岁,我不放心他去那么远的地方。”
“是。”庄嬷嬷表情谨慎而认真,脚步很匆忙,立马带了几个小丫鬟,出了门,往青梅院去了。
如果说,现在的国公府里,谁能反驳国公爷的话?那也只有国公夫人一人!大少夫人明面上是温婉,内在的心思和算计其实是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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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脸落魄模样的唐九媳妇又来平蒙院见钟未央。
她低垂着脑袋,几乎不敢看人,心里太羞愧了,生怕别人笑话她,连说话都没有了底气,木讷地说道:“九少夫人,奴婢来拿发月例的账册,上面的账目都是反复核对过的,不知道九少夫人是否觉得妥当?”
钟未央没多说什么,爽快地吩咐道:“账本没有多大问题,你们在发放银子的时候记得仔细些。发放月例这种事,我相信你们也做得轻车熟路了,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然后朝赵嬷嬷递了个眼色。
赵嬷嬷立马把账本交给唐九媳妇,引了她出去。
钟未央回到西侧屋里,一边静静地陪着恩姐儿写字,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新买来的话本。
清江从后跨院里回来,笑着进了西侧屋,一眼见到钟未央正在入神地看书,她连忙抿住了嘴,不敢发出声音来。
钟未央抬起头来,看向清江,目光含笑,问道:“什么事?”屋里响起脚步声,她还是听到了的。
清江脸上又笑了起来,连忙答道:“奴婢刚刚从后跨院回来,特意去试探了,那个新来的吴大婆子笨嘴笨舌的,一说话就吞吞吐吐,而且你要是不问她,她半天都不说一句话。人还有点呆,你问她东,她却答西。问她主子的事,她就一脸害怕,死也不肯开口了!奴婢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木讷的婆子!”别的婆子可都是荤素不忌,什么话都能往外冒!
钟未央觉得满意,果断地说道:“你再观察她两天,要是她没有什么变化,以后就安排她洗我屋子里的衣裳。她现在才刚来,跟你们不熟悉,所以话很少。你顺便多提醒她几句,告诉她,我一向赏罚分明,最忌讳下人私下里传播主子的事情,一旦发现了,就会毫不留情地把人逐出院子!”
这哪里是提醒啊?分明就是吓唬!
清江却很高兴,笑眯眯地点头答应了,立马走了出去。她们四个大丫鬟一向分工明确,秋香和如许管屋内的事,清江和松月管屋外的事,以及跟随钟未央出门。几个人之间还没有发生过争功劳和夺宠的事。要知道,一般的,当一个主子身边丫鬟、婆子太多时,爱恨情仇的事可不少。有时候,“没有”便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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