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头在庙外砍了几颗竹子回来,余长生打算自己做一把竹摇椅。
忙活小半天的余长生倒是做出一把摇椅,却不如山上那把好看,大殿中少年坐在摇椅上将竹简摊在腿上借着身后的烛光细瞧,余长生识字,只是书上有些字他也没看过,即使少了一个两个字,余长生也能通过上下文猜出这段话的意思。
少年一边看一边站起身照着书上说的去做,月之中天,少年并不觉着困倦,将书上所讲连贯施展出,竟是一套拳法,少年心中惊喜,将拳法在院中空地上打了两遍,少年初学乍练的拳法施展间行云流水并无一丝顿感后这才收了拳架坐回摇椅睡去。
天边泛起鱼肚白,睡梦里的余长生被敲门声叫醒,余长生将庙门推开一道缝,透过缝中传来胖婶的声音,“长生!快开门让婶子看看才放心!”
胖婶本打算昨天来看长生的,却被陈掌柜拦下了,陈掌柜也是一时间拿不准和余长生之间的关系才拦下夫人,只是胖婶却不这么想,“长生我都叫了十多年了,莫先生不叫还不准我叫?”陈掌柜拗不过夫人,只好一同跟来。
胖婶将刚蒸好的包子塞给余长生,“长生啊,都饿坏了吧?趁热快吃!”
三人坐在大殿里的蒲团上,胖婶眼睛弯成月牙儿,看着少年吃着包子自己可从来没想着长生有一日飞黄腾达了自己也跟着鸡犬升天,一旁的陈掌柜仍是不语。
见到少年无碍,胖婶拉着陈掌柜便离开,回去的路上胖婶有些不解的询问自家男人,“那孩子这么多年对镇子上都是和和气气的也没见谁怎样,怎的莫先生就是神像被拜了一拜就丢了十几年修为?”
憨厚汉子紧了紧棉袄,“师父他和咱们不一样,中间还差着不少呢。”
妇人又往汉子那边靠了靠,“长生就是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