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门
杜嫣然自那日躲入白玉兰坠后,就一直没有出空间,因为她所在的洞府被封禁了,下手之人是阴阳门的高阶修士,她不敢贸然出手破禁。
她如果出手了,就间接证明自己还在宗门之内,那接下来必然是更加细致的清查,她不能保证自己的白玉兰坠子能躲过高阶大能的神识,所以只能被困在白玉兰坠子中。
杜嫣然躲在三十平米的空间内,看着灵田里所剩无几的灵植,还有少量的灵泉水,也不敢再修炼,如果将空间中的灵力耗尽,那么白玉兰坠子崩坏,自己就无所遁形了。
这一日,杜嫣然洞府的禁制被打开,有一队阴阳门的修士进入其中,将洞府翻了个底朝天。
“师叔,这里自上次封禁后,再无人进入,有专人把守,我们也将与杜嫣然联系较多的修士,都带去问话了,没有什么可用的线索。”
一位男修面色阴沉,对着说话的修士道:
“看她洞府中的情况,就知道她走的很匆忙,她的随侍问了吗?”
“全部审问过,杜嫣然很谨慎,平日里不让这些随侍近身,只是打理洞府,没正经办过差事。”
“哼!如此看来就,她与邪修早就有牵扯,所以才如此谨慎的。”
剩余众人听了,都不敢再说什么,此事可是阴阳门的家丑。
没想到这个杜嫣然如此大胆,居然引狼入室,想想潜伏在阴阳山的血囊,他们都头皮发麻。
“将洞府清空,洞府内的所有东西都封存,放入库房,一应东西都不得擅自处理。”
“是。”
待男修离开,剩下的人才松了一口气。
“师叔的脸色真难看。”
一名女修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与身边的师妹小声嘀咕。
“能不难看嘛!门主亲自下令将杜嫣然看好了,结果却让她给溜了!师叔可是被门主责骂了。”
“你说这个杜嫣然真是恶毒,居然和邪修有牵扯!”
师妹气愤的说道。
“呵!这个杜嫣然自入门就标榜自己是个圣洁的仙子,可是私底下的龌龊勾当不知道干了多少,否则她会这么快晋阶,就连他名义上的师尊鲍春来君上,都被她算计的尸骨无存了。”
“这事我倒是听说了,要我说鲍春来也不冤枉,谁让他贪图自己弟子的东西,得了好处没给杜嫣然分,自然被算计了,要是让我将自己的机缘拱手相让,我也是不乐意的。”
“一码归一码,杜嫣然算计鲍春来,是他们师徒之间的事,可是再大的仇怨也不能将‘血囊’置于我们阴阳山脉中,她还装模作样的出手灭杀了一次,结果只是为了给真正的‘血囊’打掩护。”
另外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显然是对杜嫣然的做法感到十分的恶心。
躲在白玉兰空间中的杜嫣然,此时才意识到,原来是“血囊”的事情暴露了。
可是,这件事是炼虚尊主出手的,怎么会被揭穿?
“哼!现在宗门已经发了榜文,彻底将杜嫣然逐出了宗门,还下了格杀令,我们等着看她的下场。”
说此话的女修,正好将白玉兰坠子拿起,趁着其余人不注意,鬼使神差的将坠子放入了自己的袖袋中,然后继续封存其余的东西。
空间内的杜嫣然眼睛一亮,她知道自己脱身的机会来了。
一个月后,杜嫣然离开了宗门,重新进入了阴阳山脉,此时的她,已经改头换面,顶着那名截下自己白玉兰坠女修的面孔,出来活动。
在杜嫣然离开阴阳门的同时,花家的花雷就已经有所感应,眼中闪过一道紫光,这个叫杜嫣然的真是好手段,居然在阴阳门的眼皮子底下逃脱了。
花雷决定去会会对方,主要是“花印”要重新种了,对方晋阶的雷劫,已经让花印变淡了,所以这一趟他必须去。
花雷还没有出花家的府邸,就被花溪给拦了下来。
“小弟,你这是去哪里呀?”
花溪与花雷两人已经双双晋阶化神中期,在族中的地位也越来越高,前任的花家家主花堃(kun)也早已经有了要将家主之位传给其中一人的打算。
只是花家的规矩,历来都是并蒂莲二人,一为家主一为守护者,所以花溪和花雷两人,对于谁来做这个家主,还没有达成统一。
花雷认为花溪作为姐姐,比自己更适合继承家主之位,他愿意暗中护持家族;而花溪则认为,花雷性子稳重,比自己适合,而她不喜欢被约束,还是更愿意暗中为家族做事。
花雷看了一眼自家姐姐,浓眉一挑,笑着说道:
“杜嫣然从阴阳门出来了,我去会会她,顺便将‘花印’重新种下。”
花溪听了眼眸一转,也来了兴趣。
“这个杜嫣然真是顽强,到了现在还在蹦跶,那我就勉为其难,与你一同去吧!”
花溪说着,轻抚自己的鬓发,发髻上是一朵紫蝶花,是花溪的伴生植宠。
花雷听了无奈摇头,最后还是向家主报备了一声,两人才结伴离开了花家,赶往阴阳山脉。
天剑宗
简单得知了杜嫣然的消息后,并没有再发讯息提醒玉泽与玉漱两人,有些事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