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拘束的在对面坐下,张长旺干咳一声随后说道。
“今天下午,咱村的一个女娃娃不见了,到现在都没找到。”
“你们是下山村?”
“是啊。”
“只有一个孩子不见了?”
村长愣了一下,“呃……是。”
“是怎么发现不见的?”
张长旺看向宁洪福,“洪福,还是你来说吧。”
宁洪福搓着手,“是这样的警察同志,我下地里干活,下午三点快四点的时候儿媳妇找来说孩子不见了。那个……村长前几天在广播里和我们宣传说什么贩卖人口啥的,我们听后也不敢让孩子去外头,只让在家里的院子里玩儿。可谁想,老伴儿打了个瞌睡醒来,孩子就不见了。我和儿子在村子里到处都找了,也问了人,但谁都没见过孩子。”
“你说孩子在院子里不见的?”
“是啊,我家秋可懂事了,和她说了不能去外头,她一定不会乱跑的。”
“说说孩子的情况吧。”
“孩子叫宁秋,今年五岁。哦,对了,这是秋的照片。”这张一寸的照还是在海市和沈宜山脱离父女关系时拍的。
“我家秋长得可漂亮白净了。”
所长接过照片看了看,交给一旁的警察。“当时孩子穿着什么衣服?详细和我说说。”
宁洪福想了想,“上身一件红底碎花的短袖布衣,下身一条黑色的裤子,扎着两条麻花辫。”
“好,你的情况我们都记下了,暂时就先这样,有任何线索我们会联系你们。”
“警察同志啊,我家的孩子是不是被人贩子……”
所长打断宁洪福,“我们会立刻着手调查,你们不要着急,有线索我们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张长旺在一旁劝,“放心吧洪福,警察同志一定会找到孩子的,咱回去等着就是,别给人添麻烦。”
宁洪福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与村长一起走了出去。
所长拿过那叠登记记录,短短四五个小时内就有十多个孩童失踪的报案。如果只是一两个还有可能是走失,但一下子这么多,情况就不一样了。
一下失踪十多个那可是大案啊,他们一个小小的县派出所根本无法解决此事。
“我去打个电话,如果之后还有人来报孩子失踪,小江你负责登记一下。”
“是,所长。”
回到办公室,所长立即将电话打到了秦省公安局,将富源县这里的情况报了上去。
另一边小货车行驶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天亮,才停了下来。
宁秋和其他孩子被赶下车,下车后发现车子停在一个院子里。院子不大但周围有三米高的围墙,将院子里的情形遮挡的严严实实。
院子一边有个半开放式的仓库放着一堆堆的泥土和一大堆的砖头,边上有个破了个洞的土窑。从破旧的程度来看,应该已经被废弃很久了。
三个男人从车上下来,就有当时去村里绑她的那两个,还有那个胖子。
三人将孩子们赶进一间满是灰尘的屋里,屋子有扇窗,但窗外焊着铁栏杆,这让宁秋想起了上辈子待过的监狱。
“都不许出声,给我安静的待着!一会儿给你们送吃的过来!”说完高瘦男人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还在外头落了锁。
宁秋靠到窗边,见那个胖男人站在车边给另两个发烟,点上烟后说了些什么后,胖子和矮个子男人走出了院子。
宁秋坐回到地上,一抬头与一道冰冷的视线对上。又是土妞,这个孩子真够奇怪的,好像总是在关注自己。
难道自己的意图被她看穿了?这怎么可能,除非她有读心术。
她收回目光细细回忆,刚才看到院子里有土窑,还有烧制成的砖。这里很有可能是个砖窑,砖窑污染很大,不可能会设立在城市或村庄附近。
那么这个地方一定很偏僻,就算她逃出去,也无处可躲,更难联系到警察。
再等等,自己必须有点耐性,等到最稳妥的时候。
靠坐在墙边想休息一下,但脑子里却是乱哄哄的。
忽然有个念头从脑海里划过,些人会和海市的沈家有关吗?但细想后又觉得不可能。
沈宜山只是急于把自己丢掉,他没有报复的理由。
而于怡月的手也不可能伸这么长,劳师动众的雇几个人贩子跑来秦省抓人。
外头的天色暗沉下来,门口有了动静。
瘦高的男人手里提着一包食物和三只军用水壶走了进来。把东西放下后,他踱着步子在屋子里晃了一圈,像是打量货物般的打量着十几个瑟瑟发抖的孩子。
在走到宁秋面前,男人停下脚步,蹲下身,嘴里喃喃道。
“哎,可惜啊,得卖钱!”
男人站起懊恼的抓了把头发,又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