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就这肥胖的婆娘,对她还真是一往情深,既然这样就让我送你们一对苦命鸳鸯去见阎王。”
说完伸手又举起棍子,朝着二人打来,严岐见状,挣扎着想要起身,确是力不从心。
杨桃有点急了,左右查看陆麒玉安排的人手,打一下就够了,英雄救美很完美了,在打就要出人命了。
还没等他们的人出现,就看胖婶像疯了一样,拦腰抱着胡晓一个使劲就把他摔出两三米远,她站在原地,吼道:“你敢私吞少奶奶的首饰,你还敢打伤我府里的人,你小子不要命了。”
胡晓这一下摔的不轻,手上的棍子没丢,支撑着勉强站起来道:“我,我没拿,是她,她陷害我!”
杨桃听了,故作不解的说道:“东西在你手里,就是你藏起来了,你诬陷我?”
胖婶此时怒气难平,还想动手就听桃子喊道:“别脏了自己的手,把他送官好了。”
胖婶听了,竖起眼睛狠狠的凶道:“给我等着,看你怎么把少奶奶的东西私吞了,就怎么吐出来。”
胡晓冤枉啊,他心不甘,回头求助大汉道:“抓住他们,欠的债我一并还了,否则一个子都没有了。”
那些大汉听闻,衡量了一下,纷纷举起木棒,就把三个人围在当中,杨桃大喊一声,“陆大哥,有人欺负我!”
话音未落,就看见人群里有不少黑衣打扮的打手,手提木棍把赌坊的大汉们围在当中,陆麒玉缓缓走了出来道:“敢动我的女人,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
大汉们一看,这些打手穿着,气势不像是一般的家丁,他们也是老混江湖的打手,自然能看出他们不一般,吓得赶紧丢下棍棒,回道:“大哥,有话好好说,我只和那个胡晓有瓜葛,其他的我们不管。”
陆麒玉听了,抬头冷笑了一声道:“回去告诉你们杨老六,就说这胡晓的事情让我陆麒玉接了,有什么恩怨让他来找我,滚吧!”
那些人见状,哪里还管的了胡晓,吓得爬起来,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陆麒玉让人把胡晓和那两个女人带到官府,当然那个女托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遣散了众人围观,胖婶才搀扶着严岐先进藏宝斋休息,杨桃眼神闪躲,看着眼前的陆麒玉,心里不断的回想,刚刚那金掌柜偷拿首饰的手法,自己好像是想让胡晓拿着首饰潜逃,栽赃给他一个抢劫的罪名。
可是金掌柜偷龙转凤的手法让她怀疑,这个藏宝斋和陆麒玉之间的关系。
胖婶不断的担心着严管家,嘴上却还是不断责问:“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上来逞能,现在好了,受伤了吧。”
严管家咧着嘴笑了笑,道:“你们不是没受伤吗?,我这穿的多,不碍事。”
“若不是你替我挨打,我才懒得管你,快让主子看看,伤没伤到骨头。”
陆麒玉不慌不忙的走过来,替他把脉,严岐突然缩回手道:“主子,你预知到今天会出事还是怎么样,为啥出现的这么及时?我怀疑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计划是我不知道的?”
胖婶听了,也开始反问,道:“对呀,我们刚刚买的首饰不见了,那家伙看似不是撒谎,东西呢?”
杨桃看着两个当事人,一起发问,和陆麒玉对视了一眼,才缓缓道:“是我出的计划,想让你们看清胡晓真正的嘴脸,所以才演出了这么一场戏。”
“一场戏?”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对,买首饰花钱,是为了让你认清他本来面目,他在外面骗钱骗色也是本性,还有嗜赌成性,只有亲眼让你看见,才能让你和严管家冰释前嫌,他一直是为你好,所以我才带着你们一起出来逛街。”
胖婶听了,恍然大悟道:“所以,主子也参与了这场演戏,那刚刚为什么我们有危险,没人出来制止,严岐你和主子一起演苦肉计?”
“没有没有,我不知道,主子你也太狠了,为啥我们两有事你不出来,反而少奶奶一句话你就跳出来,不公平。”
严岐坐在凳子上,不断的鄙夷自己的主子,陆麒玉轻咳了一声道:“并非你家主子我不想帮你,若是帮了,怎么能让胖婶看清你的真心。”
杨桃看了看道:“是我的计划,你们两位都是当局者迷,看不清自己的真心,只有在为危难的时候,才能看清一个人的本质,胖婶,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通过这场事,应该知道谁才是对你最好的人了吧,现在可以讲和了吧。”
胖婶看着有些腼腆的严岐,心里十分复杂,若说他们在一起共事差不多有十七八年了,自己进陆府的时候,严岐就在,那时候他还不是个胖子。
只知道他一直陪着主子走南闯北的一直没有成亲,后来他越来越胖,连下人们都笑他,就渐渐把嘲笑的对象换成他,他还老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不生气,不失落。
他的体重猛增让人遗忘了她的过去,她的体型。
来到泾河之后,两人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