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想想。”
岳秀山略一思索,
“还是算了吧!我还没有在这里毕业呢!”
台下一阵哗然!
曹老校长邀请她进入中医研究协会,这小姑娘居然拒绝了!
你知道进中医研究协会的都是些什么级别的人吗?
那都是全国中医院校和中医院里元老级的人物,全国加一起还不到一百位!
进入到这个协会,有这个协会的会员身份,对毕业后的工作分配,就是一道闪光的金环,那还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何况,这个协会的会员,常常会邀请去给各界的重要人物会诊,甚至中央要员,试想一下,那种接触圈子,人脉要多广就有多厂。
“你不用考虑毕业的事,可以给你直接颁发证书!
你进入协会,并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只希望你有所心得时,可以适当分享一下,或者在某个领域的研讨会上,希望你能提一点宝贵的建议即可。”
“这样啊!如果不麻烦的话,你给我办一下吧!
不过,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参与,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很忙的!”
“不会的!不会的!这个十号患者,我会亲自关注,如果这处方的治疗能达到预期,我希望…希望你能总结出一份原理报告。呈报协会!”
“好吧!”
岳秀山道心通明恬淡,根本不在乎这个协会的头衔,只是,如果有益于他人,她做些奉献无所谓!
古往今来的医学巨典,哪一个不是前人的心血所聚,谁不是无私奉献在后人面前!自己的所学也都是前人的积累。
与曾老校长交换了电话号码,离开小礼场出来,已经是接近中午。
几个人在小餐厅草草吃过饭,各回寝室休息,岳秀山去外面钓具店里,买了一盒黄粉虫,这是给丫宝带的口粮。
陈玉娇的寝室在岳秀山对面,见到岳秀山回来,便随她一起进去。
“一山!饿!饿!”
一开门,丫宝就开口喊饿,突然古怪腔调的说话声,吓得陈玉娇脸都白了!差点软倒在地,岳秀山一把扶住她。
“别怕!是一只鸟!”
“我不是鸟,是丫宝!丫宝!”
“好好好!是丫宝!”
岳秀山有些歉意地对陈玉娇说,
“是我从小喂大的一只乌鸦,啥也不会,就会饶舌!”
陈玉娇这时才看清,窗台上蹲着一只不大的鸟笼,里面栖着一只黑漆发亮的乌鸦!正歪着脑袋瞪着自己。
“小山,你好神秘啊!掐指一算的秘术,年轻的神医,会说话的鸟。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陈玉娇惊魂稍定,不由感叹道。
“哪有什么秘密,我不是一样吃喝撒拉睡,你不过是刚认识我,觉得好奇,不过,我看你,走路步伐一致,如同量过一般,你肯定是个武林高手!”
“我小时候跟着爷爷练过几年,会几招花拳绣腿,算什么高手!”
陈玉娇是太极陈家子弟,练过几年,那也很正常。
“玉姐,实习的地方搞定了没有?”
岳秀山怕陈玉娇纠结自己的来历,尽量岔开话题。
“这事当然搞定了,下个星期一出发。目的地是云南昭通市一家中医院,我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你还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破万卷书,行万里路,为万民医!此我所愿也!”
岳秀山故作豪情地说,
“你将来真的打算做一个坐诊的医生吗?”
陈玉娇问道,
岳秀山愣了一下,是啊!我将来要干什么?
不知道哇!
当初,跟爸妈登山游玩,误食了《灵幻硫光果》,双目流血,不得己随师父上山,懵懵懂懂便入了道门,学习道家功法术技,就是十年,
开始只是治病需要,修炼了二三年,接着更是出于好奇,对道家的崇拜。加倍修炼,想和师父一样,可以施展各类小法术,到后来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练功就是练功,就那么纯萃,哪会去想将来要干什么?
自踏入俗世,进入红尘城市之中,才感觉到诸多的生活琐碎,以及不如意。
“做坐诊医生?”
岳秀山摇了摇头,这种日复一日,一眼看到头的生活,怎么可以?
“大概不会!我学医不是为了做医生谋生,只是给需要的有缘人的帮助。
同时,我所学的一切,都是如此!
将来怎样不知道,但现在,我会到处走一走,看一看,遇到什么,去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就好!你呢!”
“我?”
陈玉娇她比岳秀山大了好几岁,自然早己想过将来的计划。
“我是学药理和药村为主的,我想